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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权殊胳膊上的伤挺严重,缝合过后也需要好好休养。
他暂时不能回国,只能在岛上的医院做治疗。
婚礼自然没办法进行下去,
陈通安排专机送宾客离开。
在确定傅权殊没有大碍后,顾慕时等人也相继离开小岛。
傅老夫人和双胞胎留在岛上,这段时间都住在城堡里。
乔越留在医院,每天都陪在傅权殊身边。
原本傅权殊想让他回去休息,但又离不开爱人。
乔越舍不得把他一个人扔在医院,每天都和他同吃同睡。
傅权殊不让他睡陪护房,晚上必须要睡到自己身边。
乔越害怕自己睡觉不老实会碰到他的伤口,每天都睡得小心翼翼。
有时候晚上惊醒,他就不敢再继续睡。
连续熬了几天,他实在是熬不住,吃过午饭没多久,他就趴在床边睡着了。
傅权殊一份文件还没看完,发现小娇妻枕着胳膊睡得特别香甜。
他微微倾身看着乔越的脸,专注的眼神像是怎么都看不够。
毕竟是睡床边,乔越睡了一会儿就开始换姿势。
傅权殊发现他睡得很不踏实,单手揽住他的腰,手臂用力将他捞到床上。
感觉到他的动作,乔越睁了睁眼睛,但实在太困,很快就闭上眼睛。
傅权殊单手扣住他的腰,让他靠在怀中。
乔越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如同平时那般抱着他睡觉。
这样依赖的姿势让傅权殊心里像是抹了蜜,齁甜齁甜的。
他垂着眼睛,静静地看着怀里的男人。
可不管怎么看,他都觉得不够。
怎么办?
他真是太爱乔越了。
恨不得揉进骨血融为一体,这样就永远不会分开。
病房的门是虚掩着的,
陈通敲了下门,房门打开一道很大的缝隙。
他顺着往里面看,
看到傅权殊怀里抱着一个人,正低头认真的看着。
不用仔细去看,
陈通就知道傅权殊抱着的肯定是乔越。
除了乔越,没有人能让傅权殊露出这样的表情。
陈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傅权殊没有发现他,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传来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陈通!”
陈通重新转身过来,轻声说:“傅总,刚查到一些消息,想着来和您汇报。我看少夫人睡了,一会儿我再过来。”
他话音刚落,
傅权殊怀里的男人动了动身体,睁开了眼睛。
“宝贝儿,醒了?”
傅权殊伏低身体,送过去一个吻。
乔越不知道陈通还在没有,以为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毫无顾忌的勾住傅权殊的脖颈,仰起头和他接了个吻。
“我怎么睡床上了?”
乔越支起身体,“有没有压到你的伤口?”
“你睡得很老实,只是搂着我的腰,没有碰到我。”
傅权殊垂眸看着他:“不要害怕会碰到我,晚上想怎么睡都可以。”
“那可不行!你的胳膊禁不起折腾。”
乔越揉了揉他的脸:“好好养你的胳膊,我还等着像以前那样枕着你的胳膊入睡。”
傅权殊邪笑着看他:“只是枕着我的胳膊入睡?不想和我做点别的?”
门口的陈通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心底叫苦不迭。
现场版秀恩爱,这分明就是在屠狗。
他这只单身狗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让他遭遇这一切?
听出傅权殊语气里的深意,乔越瞥了他一眼:“现在都什么情况了,你上面下面都老实点吧!”
他好说完这句话后,不经意间看到门口。
当看到陈通时,乔越先是一愣,很快脸颊涨的通红。
想到他刚才和傅权殊又是亲吻又是调情,他就尴尬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我……我去卫生间。”
乔越慌手慌脚从床上下来,顶着一张大红脸往卫生间走。
傅权殊望着他紧绷的背影,无奈的勾了勾唇角。
小娇妻哪里都好,就是脸皮太薄。
陈通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乔越闷头走进卫生间,全程不敢往陈通所在的方向看一眼。
等卫生间的门关上后,陈通这才走过来对傅权殊说:“傅总,我先过去,等一会儿再来。”
傅权殊调整好坐姿,“调查出了什么,直接说。”
陈通知道,后面免不了又要吞狗粮。
他只能留在病房里,开口说出调查的结果:“傅总,这些年傅文隆一直在背地里搞小动作。或许是害怕被拆穿,他没感有大动作。而且,他在四年前就和乔菲儿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