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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浔羞愤难当,每一句都能稳稳掉进坑里,已经完全不想再说话了。傅斯年还再故意逗她,拿开她挡着眼睛的手臂,邪肆的看着她笑。
要疯了。
羞恼之际,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小手一推。
“怎么了?”
傅斯年抓住她的手。
“我家,没有那个…”她红着脸,小声哼哼。
男人眼神一转,轻笑:“哪个?”
时浔抿了抿唇,眼底一片水色。傅斯年简直爱死了她这样羞涩的风情,还在挑逗:“浔浔说的,是哪个?”
时浔气急,反手在他心口拍了一下:“不来了!你给我起开!”
傅斯年扑哧一声笑出来,直接俯身趴在她颈肩,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细白的颈侧,让她心猿意马又恼又羞。
“傅斯年,我到今天才真正看清你了,你就是个……”
男人眼神一挑:“是个什么?”
时浔恨恨的盯着这张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脸,轻轻磨牙:“你就是个假正经,闷骚!”
末了,还不解气,还要再给他盖章定论:“最骚的就是你!”
傅斯年彻底笑倒,手指轻轻摩挲着小丫头红红的嘴唇,挑眉:“小东西,小嘴叭叭的真利索~”
时浔又爱又恨的瞪着他。
“不过浔浔,你真看清我了吗?”傅斯年眼底一暗,神色间几分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