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印象中虽然下手没有留情但是也不至于会打断肋骨,打折胳膊之类的吧?最多也就是鼻梁断了。
果然,曾泽宇下一秒就说:“你把人家鼻梁都打断了,还问做什么手术?”
“你打电话给我,就是要告诉我肖井然在做手术吗?”
“也不是,就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兄弟陪你喝一杯,开导开导你啊?”曾泽宇那边传来风声,听起来应该正在开车。
“看来你最近很闲吗?管的都是闲事。”贺文秦道。
“别!我忙!我都快忙死了好吗?”曾泽宇一看苗头不对,立马道,“不说了,既然你不需要我开导,那我就去陪我的美女们去了。”
说罢,直接挂了电话。
“真是的,好心好意地想劝劝他,压根不听劝。”曾泽宇偏头看向副驾的肖井然道。
“他什么时候听过劝?”肖井然鼻子上贴着纱布,看起来有点滑稽,他淡淡道,“当年那件事本来就是因为我,才造成后来的结果,被他打一顿,也不冤。”
“哟!肖大侦探什么时候肯吃亏了?”曾泽宇跟发现外星人似的。
肖井然摸了摸鼻子上的纱布:“我这辈子大概就只有你们两个朋友了,你既然让我查韩煜了,就该知道我能查得出来贺家的事情。”
“贺家?贺家又怎么了?”曾泽宇道,“这几个月我们也算是把贺家压得死死的,没让他们出头。”
“就你们两个和贺家斗?算了吧。”肖井然道,“等他看完我给他的资料就知道了,当然这得在他没有变蠢的前提下。”
“什么意思?”曾泽宇不解。
“自己问他去。”肖井然道,“我睡会儿,到了地方叫我一声,窗户关上,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