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榜 收藏榜 推荐榜 完结榜 足迹 书架

第152章 天眼仙子(2 / 2)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的器官都开始扭曲,正在朝异性改变。

他不由得想到牧风给他这张仙符的时候询问过他:“你都不问问我这是什么仙符?”

当时听着感觉没什么不妥,可现在他能够感受到牧风深深的恶意了。

“亏他还是仙界仙王呢,比我还睚眦必报!”

赵天眼欲哭无泪,他仿佛是感染上了某种特殊疾病。

不仅是虚形扭曲,本尊也跟着变化,雄性生理器官逆转。

他原本的天眼本尊真形是个健壮巨人,其上半身拥有数千眼目,极为威武霸气。

可现在,本尊真形在迅速扭曲,雄壮躯体不再,变得娇色,逐渐散发雌性气息。

唯独数千眼目依然保留,在本尊身体的四处肆意生长,不再取决于上半身,看起来就像是个长满眼睛的风韵巨人。

“这家伙,不会是要把我变成异性,然后…”

他活了这么久的老怪都感觉头皮发麻,这仙王口味,是否重到有些离谱。

他原本的本尊和虚形多帅,虽然外人都说他猥琐,但他觉得自己很帅就行。

现在嘛,英俊外表不在,取而代之的,他的本尊虚行也在迅速改变,五官已经扭曲到让人不敢直视的地步。

现在走出门,估计都能把外面那几个侍女吓个半死。

赵天眼急忙把金篆仙符收纳封印,然而他身上各种异变却并未有停止的迹象,反而在封压仙符后变得更加迅速了。

“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赵天眼今天居然没有出来为难我们。”

“是啊,难得清静呢,感觉这天堑山的空气都变好了许多。”

“我觉得赵天眼正偷偷摸摸把自己变成女人。”

“道友,你这话就有些过分了,赵天眼长那么丑,想美容有什么错?哈哈哈。”

留下的十多位真尊都是抗压能力比较强的,脸皮也是和赵天眼一样厚的。

他们早昨天就察觉出来了赵天眼身上产生的异常变化,阳盛阴衰。

而被议论纷纷的当事人此刻只得躲在自己的卧室里纠结。

他想痛骂想诅咒牧风,但又想到自己若诅咒对方被察觉出来,岂不是小命不保。

思来想去,他还是诅咒老天爷算了,起码老天爷也不会跟他过不去。

在牧风本尊修炼的这段时间里,约莫过去十来天的时间,第一法体重回李长天洞府所在。

洞府门前有一株苍老古树,时不时望着遥远的古海唉声叹气。

“老家伙,你的主人已经回到一百二十多万年前,你自由了。”

少年音色传入这巨树妖耳中,其苍老的浑浊目光瞬间注视向他:“什么?”

如果它有手,此刻定要掏下自己的耳朵,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我说你的主人李长天,回到了历史长河中,一百多万年前。”

古树听后震惊片刻,喃喃道:“我扎根在此也不知多少年,又能去哪儿?外界不适合我居住,只能在这古海老死。”

一边说还一边用眼神瞥向这少年,不断上下打量。

“我知你来历,李道友都告诉我了。”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随我一同去往天堑山,驻扎在那里,那里是最接近界外天的地方。”

这株元神中期古树精犹豫片刻,树根在地底迅速蔓延,突破李长天洞府。

将其中陈酿的那些酒坛全都卷住拉出洞府,放入自己中空的树干内。

“我主在这些年杀了不少对手,他们部分血肉被酿制成这些酒水,部分则融入我的根须化作养料。”

“如今要离开,也没什么好剩的,便将这些酒水一并带走吧。”

千丈巨树精颇为感慨,慢慢的,附近开始隆隆作响,它的根须拔地而起,血红一片。

就仿佛人类血肉一样,这老树根居然是血肉凝化,也不知李长天是怎么做到让他成精的。

虽是血肉根触,但在地底常年吸收地气,早已变得坚不可摧。

洞府之外,传送门踪迹依旧留在此地,牧风来到传送门前,混沌法眼渐渐张开,在其中照出一只狰狞蠕虫。

蠕虫一跃进入传送门消失不见,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跳到老树上,向着天堑山方向回赶而去。

来时费十多天,回去少说也需要一半时间,这半个月里发生了许多事,蠕虫到达大儒,在传送门中跃出。

落在废墟地面,看到了乘法宗如今的惨样,距离他离开不过才半个月的时间,宗门就已被降法修士灭了。

随着乘法宗覆灭,大儒州也算告一段落,之所以还留着传送门,也是图省时间罢了。

而在天堑山,另一件大事被人侃侃而谈,那就是赵天眼从天眼老狗变成天眼仙子,物理上的那种变。

炼制这张实验符,牧风当初可是费了不些心思,严格意义上说,这是第一张从时空召出法言天地之力开创的符箓,而不是简单勾画。

法言天地乃仙王专属天赋,哪怕是轮回中的仙王,也能够从时空召唤出一丝伟力降临。

赵天眼从丑陋猥琐苍老,变得修长丰满、珠圆玉润,用天仙下凡毫不为过,这是一种超级巨大的反差。

每个真尊见了,被如此赏心悦目的女人指责,也都笑而不语了。

就好比被素颜的丑女骂,和被精致盛装,身上香喷喷的美女骂,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

赵天眼虽然生理上已经被完全扭曲,但性格依旧嚣张跋扈。

对于自己变成女人这事,刚开始还有些难以启齿,以至于都不敢外出。

后来他慢慢发现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

这道诡界男变女的是不是很正常吗?比这事情还离谱的也都经常发生。

为何偏偏到了自己头上?他就如此芥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