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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婚前焦虑(2 / 2)

我吵架的时候说的是假话,他说的是假话吗?

还是只是和这场婚礼一样,一切都是他压下内心不甘的顺势而为?

“你怎么了?”周清有些奇怪地看着突然停下的许慎珣。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觉得总有一天,你会想明白耗在我身上的所有都是不值得的,然后离开我。”许慎珣脸色苍白道,他已经无法再伪装出那样轻快的样子。连日的超负荷工作和精神上的压力让他撑不下去了:“可能是从听到有人骂你瘸子开始,或者是看到你半夜因为腿痛一个人偷偷去外面屋子里哭的时候。你越是独立,我就越觉得那一天离我越来越近,只有你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要依靠我的时候,我才会觉得你是我的。”

周清垂眸片刻:“我知道。”

“特别难受的时候我就控制不住地去做那些你不喜欢的事。”许慎珣说:“每次你让步的时候,我明明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但还是会短暂地感到非常幸福和满足,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告诉自己你没有要走的打算,你还是像原来一样爱我。”

周清:“……我知道。”

后面的话已经不必再说,捆绑着的畸形的关系,一方认为另一方会永远这样纵容他,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他最担心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在他自己的推动之下。

“是我做错了。”许慎珣说。

周清的食指蜷了下。

许慎珣仰起的脸如同被雨浸透了桃花,他拉着周清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那里:“一想到以后有可能再也没有办法碰你,我就感觉我好像已经死了。你如果要离开我,就把我杀了切碎了吃进去好不好?”

他恳求道:“我不会影响你什么的,就算,就算你要和别人在一起也可以。只要你吃了我,或者我捐个器官给你,我只要永远和你融合在一起就已经很满足了——不会影响到什么的——”

周清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每次他说他难受的时候,周清第一个都先问有没有吃药,这是被纠缠太多次疲惫不堪后的办法,毕竟所有人都在说爱人和亲人无法完全帮助有心理疾病的患者得到治愈,还是要依托现代医学。但是即使是这样,这种冷冰冰的、套路化的询问,在已经感到痛苦的病人那只会让他更加难受吧?

起码不要那么傲慢,起码他应该还是有办法的。

周清抬手摸上许慎珣的脸:“你希望我伤害你是吗?”

许慎珣眼中泛起动人的眸光,他的脸上像是涂了胭脂一样。

周清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倒在沙发上,他骑在许慎珣身上,神色冷淡,手指缩紧。许慎珣在窒息的疼痛中看到主宰他命运的神明,而他毫无反抗,任他施为,像刚出生就被选为祭品的羔羊那样,在平静而温驯的幸福中献出自己的所有。

先是无法呼吸,然后是胸腔传来辛辣的疼痛。明明意识已经渐渐模糊,面前的那张脸却越来越清晰,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因为窒息被阻断了似的,满眼只有那人居高临下的、仿佛在打量没有生命的物体一样的眼睛。

就这样死掉也没什么不好的——许慎珣想,就在他昏过去的前一秒,掐着他脖颈的手松开了。空气一股脑地涌了进来,许慎珣立刻开始剧烈的咳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片刻后他才感到脖颈上火辣辣的痛,应该是肿起来了,也就是说他的脖颈上现在会留下周清指印痕迹的淤痕。许慎珣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他还没有把气喘匀,就被人一把揪住头发拽了起来。周清和他亲吻,唇舌纠缠绞弄间发出暧昧的响声。许慎珣愣了片刻,在他热切地想要吃回来之前,周清已经按着他的脸把他按了回去。

脸被死死地按在沙发垫子上,从周清的指缝间,许慎珣能看到周清用拇指擦拭自己红肿湿润嘴唇。他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只是隔着裤子扇了下许慎珣下面那高高鼓起的一大团。

“真是下贱。”周清说。

只是这一句话,许慎珣感觉自己的鸡巴简直硬到像要顶破裤子似的。但周清没有丝毫要帮他解放的意思,只慢吞吞地解着许慎珣的衬衫扣子。许慎珣实在没办法等下去,他抓住周清的胳膊,哽咽道:“求求你——”

周清不轻不重地照着许慎珣的脸扇了一巴掌,将他的脸扇的偏了过去。

“我准许你碰我了吗?”他冷冷地问。

许慎珣发出一声呜咽,他的眼角眉梢都泛起春意,像是勾魂摄魄的狐狸精那样。鸡巴前端的黏液已经将裤子档口搞湿了一片,然而周清偏偏像是看不到那里一样,只不轻不重地在许慎珣的腰间和胸口抚摸,力道极轻,所过的地方却像是星火燎原,将许慎珣的四肢百骸都烧得滚烫。

在周清的手终于皮肉相贴地摸到那根狰狞的肉棒的时候,许慎珣情不自禁地往上挺了挺腰,龟头流出来的液体黏黏糊糊地流满了周清的手心。周清的另一只手握住下面饱满的囊袋,轻轻地握在手中揉捏。他的力道比往常重不少,时不时就让许慎珣感到刺痛,但他从来没有一次爽得像是现在这样一样,将自己的身体全幅交付到对方手中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脑袋里已经空了,只有鸡巴和他的手指不断摩擦的触感不断传来,他的肉棒在周清手中跳了跳,就在马上就要喷发的那一瞬间,顶端却被手指堵住了。那种感受像是从天堂堕入无间地狱一样,许慎珣想要推开他,又不敢去触碰他的身体。碎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脸上的神色清纯又满含淫欲,他含泪看过来的样子简直能让最铁石心肠的人心折——但是周清却不为所动。

许慎珣的衣衫凌乱,衬衫只剩个袖子松松地挂在胳膊肘。下身赤裸,要害被人握在手里。掌控他一切的那个人却是衣冠楚楚,从领口到裤脚一丝不苟,他俯下身,看着许慎珣问:“以后还敢做那些小动作吗?”

许慎珣现在脑子里只有想要射出来这一个想法,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我不敢了——哥,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射——”

周清松开了手。

许慎珣迎来了他人生中最爽的一次射精。憋了半天的精液喷射而出,断断续续射了很久,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四肢都像是不属于他了那样。过了好久,那种高潮后的酸软感才出现在他的意识里。

视线慢慢聚焦,他看到周清白皙的脸侧被溅上了些微的白浊。他自己好像也意识到了,用右手食指刮了下来,放在嘴边舔掉了。

“脏狗。”他说,顺手揉了把许慎珣的头发。

许慎珣抱紧他瘦削的腰,周清就着这个姿势,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许慎珣的背,像是真的在安抚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那样。

在仿佛浸泡在温水里的幸福感中,许慎珣想要顺从内心,问他能不能以后只爱我一个人,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闷闷的:“哥,你要永远像以前那样爱我,不能变少,只能更多。”

周清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

作者有话说:

许狗:我以后再也不搞事啦!

许狗:我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