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当场&翻车(1 / 2)
阿卡尔德嘴角微抽的看着自家这群疯狂输出赞美之语的同学们, 忽然有那么一点点暗爽。
可算是有你们翻车的时候了。
该!
#二代血族也有耍耍小脾气的时候#
该隐哈哈大笑,他倒是不介意学生们将他和阿卡尔德认错, 毕竟他和阿卡尔德可是父子,哪有老子会嫌弃自家儿子像自己的。
“这个大毛...嗯,这个是该隐先生的话,那雕像是谁?”杨泽灵抱着杨桃问道。
“......”
“是我弟弟亚伯。”该隐仰起头,红眸穿透水帘看着雕像的面庞,用温柔的语调如此说道。
杨泽灵眨了下眼睛。
他倒是听说过‘该隐嫉妒亚伯而杀死他’的故事,但是很多故事说着说着就变了味, 变成了事故。
有多少真相被后人随意猜测改编,直至彻底面目全非。
该隐看着杨泽灵沉默不语,笑了两声后道打趣道:“杨老师是不是在脑中搜索着关于亚伯和我的故事?传闻记载里都是说亚伯是被我杀死的对吧?”
除了眯起了眼睛的阿卡尔德,其他三个血族学生和弗朗皆低下了头。
该隐怎么说都可以, 但是他们却不能对始祖以及至高意志者有半分亵渎之意。
杨泽灵:“......”
杨泽灵露出了一个极为官方的笑容。
这话可不好接, 接错了就会很尴尬了。
“杨老师不必紧张,这个故事是我让人传播出去的,所以我当然很清楚。”该隐笑着说道。
杨泽灵:“......”
吃瓜学生团:“......”
不是。
等等。
那亚伯到底是不是你杀死的,是的话我们无话可说可如果不是你杀死的话那你又图个什么啊?
众人头上的问号满天飞, 但该隐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仰头看着雕像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
吃瓜大军井然有序的离开了瓜田, 觉得这就是老师说的‘每个人都有点不想回忆的过去’吧, 谁还没有点个不能说的秘密啦?
保护个人隐私要从我们做起!
看着似乎有点惆怅的该隐,学生们搓了好几下手手后就进行了战术性挪动,慢慢的将他给包围了起来,略显笨拙的转移着话题:
“始祖先生, 请问阿卡球以后有没有可能变成这么大的毛球球呢?”
“血族是不是都可以变成小毛球哇?”
“刚才看您吃了棉花糖, 想必您肯定喜欢甜食, 这是我之前在龙族摘的龙果,可好吃了您尝尝...”
“始祖先生!看!我的尾巴可以比个小心心哦!”
“......”
有点陷入回忆的该隐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学生们被塞了一手的零嘴,愣了片刻就被逗笑起来。
他大概知道为什么恪守礼仪一根筋的阿卡尔德会这么快就沦陷,真正的把自己当做班里的一员了。
闹腾是真的闹腾,真诚也是真的真诚。
“......”
该隐瞥了眼被杨泽灵抱在怀里此时正在晃着两只小蹄子咩咩咩直叫也不知道咩个什么劲似乎在卖萌的杨桃,很快的就收回了视线。
若是从前与【无名者】相识的时候巨头们能有学生们十分之一的真心,又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呢?
“小阿卡的体型会随着时间的增加而变圆。”
圄习 该隐拒绝深思,于是温声的和围绕在身边的学生们说着话,解释着他们提出来的问题,“每个血族都会变成小毛球,只是有的人喜欢变有的人不喜欢。”
“哦,对了。夏天的时候抱着小毛球不舒服,但是冬天可就不一样了。”
“等雪花落下来天冷的时候你们可以试着抱小阿卡,捂手保暖效果特别好。”
“抱着小阿卡躺在躺椅上,身边再加上一个燃着火焰的壁炉和香喷喷的红茶...有小阿卡的冬天特别的温暖。”
“真的吗?!那阿卡球你多吃点,争取时间不够发福来凑!”
“诶,要是这么说的话平时阿卡球掉的毛毛收集起来是不是也可以做一条小毛毯...?”
“谢邀,不要对血族的毛球有任何期待,我们那么小有多少毛够掉的?金毛小狮子的鬃毛难道不香吗?”
“关本狮什么事?不能去拔菲菲的翅膀吗?”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话题走向越来越奇怪,该隐和学生们特别愉快地聊成了一团,莫名的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弗朗眨了眨眼,躲在一旁悄悄地举起了相机咔嚓了几声——
时间依然在流逝,但有些东西却被定格记录了下来。
杨泽灵摸着杨桃的小脑袋,笑而不语的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
无论该隐先生在传说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哪怕是叛父杀弟毒辣狠厉之类的,但在不知道对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自己不想给予评价。
至少现在在他眼中,该隐先生是个愿意放下作为始祖的高傲身段而尊重爱护学生们,愿意维护学生们的自尊心不会吝啬将好意给予学生们的非常靠谱的成年人。
也是个非常非常非常合格的家长。
用了三个非常,表示杨泽灵此时对该隐的满意程度。
#无心插柳柳成荫#
“该隐先生人挺不错的,你觉得呢?”杨泽灵笑眯眯的问着怀里的杨桃。
杨桃晃了晃俩小蹄子,沉默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
和路西法米迦勒等巨头比起来,该隐在他心里的厌恶程度可以排在巨头榜单的最后一位。
因为最开始的时候该隐过的也不怎么样。
亚伯被奉为神殿圣子享无上荣光,而该隐却什么都没有甚至平日里还会被至高神斥责。
也许还是因为发色。
杨桃淡淡的想着,黑色是不被允许出现在神殿或者天堂的颜色。
他遭到漠视,该隐遭到斥责。
说不上谁惨一点或者更惨一点。
他当初私下里甚至还偷偷的想过是不是可以和该隐交个朋友,因为发色的相同令他怀揣了某种小心翼翼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