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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撂完话人还是不动,贺昇耷拉着的眼皮掀起,瞅着不听话女朋友,走过去,俯身从身后抱住她,掀开她衣服的下摆,开始不老实地动手动脚。

“干什么?”于澄回过头明知故问地睨着他,眼尾懒懒上挑。

她手里举着调色盘和笔刷,不方便跟他较劲,只能缩着脖子避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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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你猜我干什么。”贺昇喉结滚动,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压在墙面,单手捏住她下巴,眼神带着揶揄,整个人又显出那股子混蛋的邪劲。

画室灯一瞬间被按灭,整个屋子黑下来。

见状于澄也不装了,放下调色盘热火朝天地跟他抱在一起窸窸窣窣地亲啃。

贺昇左手撑在她的头旁边,抬着她一条腿缓缓进去,看着她死咬嘴唇的狼狈样,凑到她耳边低声开口:“还有劲熬夜吗澄姐?”

“有。”于澄胳膊挂在他身上,不肯输阵地回给他一句,声音都他妈发抖,腿软的整个人几乎都是靠贺昇托着的劲才勉强站稳。

“还有,那再来。”贺昇嘴角轻扯,捏住她下巴亲一下,而后放下她的腿,把人腾空抱起摁在飘窗前,伸手轻拍下她:“翘高点,不然够不着。”

“......”

夜很长,贺昇扶着她的腰,额头上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开学才多久又瘦回来了,不熬夜画不出来?”

“嗯。”于澄这一声嗯直接被顶得变了调,听着都腻人,但嘴上不肯让一句:“我又不是什么猪崽子,多长点留着卖。”

“不卖。”贺昇停住动作,眼里笑意闪烁,低头轻咬一下她后肩:“我留着自己养。”

“养吧。”于澄双手紧紧握着栏杆,指尖泛白,眉头微蹙地白他一眼:“养到你破产。”

贺昇不要脸地笑出来,不深不浅地动着,声音带着点欠:“那有点难,你男朋友太有钱了,很难破产。”

……

大半夜过去,对面楼层的灯几乎全部熄灭,于澄是真一点劲都没了,巴不得澡都别洗直接爬床上睡。

昏暗灯光下,贺昇正在把那东西打个结而后包在纸巾里,于澄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感慨:“不愧是男大学生啊,身体真好,三天没做就这么多。”

“……”

这话是他说的,澄姐记仇,逮着机会就得往回还。

京北四月份的天已经是春暖花开的季节,银杏道上阳光洋洋洒洒,树杈重新长出鲜绿微黄的新叶,于澄下课后抬腿就往宿舍楼走。

她今天满课,整个上午都困的直打哈欠。方丁艾早上给她发消息,要她帮她请一天的病假,于澄准备趁中午回去看一下她。

宿舍门前,于澄拿出钥匙开门进去,屋里寂静无声,酒味冲天。

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春光透不进来一点,要不是床铺上鼓起的一个小包,于澄差点以为方丁艾不在这。

听见有响动,方丁艾慢半拍地掀开被子,捏着眉心,浑噩地从床上坐起来,脸色苍白,嘴唇干皱起皮。

于澄看着她的状态忍不住担忧:“去医务室没?”

“没。”方丁艾刚一开口,还没说什么,眼泪就开始大滴大滴地往下落,她胡乱抹着脸,声带嘶哑:“不用去,我没生病,是我跟李子然分手了。”

床铺下七歪八歪地倒着好几个酒瓶,于澄眼神下意识瞟到方丁艾床头悬挂着的毛衣篮里,那里还有她给李子然织了一半的毛线玩偶。

看于澄靠在书桌前,视线落在她这边,方丁艾下意识地扭头顺着看过去。

玩偶笑容灿烂地靠在篮子边沿,下半身还没织完,她伸手扯下来用力往地上狠狠砸过去:“我他妈就是贱!傻逼一样地跟他在一块半年!”

玩偶和毛线瞬间从篮子里飞出,散落一地。

“姐姐。”方丁艾哭着喊她,像是漂泊在海面,拼命去找寻一个可以给她带来温暖的孤船:“我真的跟他分手了。”

“嗯。”于澄点头,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也跟着堵的难受。

虽然在同一个工作室,但她对李子然的印象并不深,李子然这个名字,还没“方丁艾男朋友”这六个字对她来说熟悉些,仅有的几次交集都是在工作上。

因为方丁艾的原因,连带着仅有的几次交集,于澄都有意无意地帮她照顾点。

“我是不是上辈子做了太多错事,这辈子连个恋爱都谈不好。”方丁艾说着,控制不住地把头埋进膝盖痛哭起来。

情侣之间的事,局外人不好说什么。

于澄点了支烟,烟雾缭绕间,就这么淡淡站在那看着她发泄。

大概十几分钟过去,见差不多了,于澄坐到她身边,轻拍她后背慢慢地安抚着。

“对,对不起。”方丁艾还在哭,眼泪根本止不住,但于澄能看出来她在努力控制情绪,咬着牙想让自己停下来。

“没什么对不起的,想哭就哭吧。”于澄静静等着她平静。

半小时过去,方丁艾才勉强压住一阵阵的抽噎,从她肩膀处抬起头来,眼睛肿的吓人,艰涩开口:“还记得他第一次送我礼物,送的那个包吗?”

“嗯。”于澄点头,那个包她开学就见方丁艾背过,后来又见到个新的,当时还好奇了一下,回她道:“你之前就有一个。”

“对。”方丁艾点头,嘴角扬起的弧度比哭还难看:“我昨天跟他出去,看见了他跟他哥们的聊天记录。”

她轻声告诉于澄:“他跟他哥们说,我不愧是小地方出来的,一个假包就能骗到床上去。”

于澄一愣。

从昨晚到现在,每次想起那两行字,都像有人拿一把刀子插进她的心里。

宿舍没开灯,方丁艾看着窗帘缝隙透过来的光,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大概是觉得为这么个人渣哭成这样丢脸,她又狠狠地抹掉:“那个包,高考完我爸就给我买了,我摸的第一下就知道是假的,但我以为他是被骗了,就没告诉他。”

几句话听完,没细细了解,于澄都已经觉得够操蛋了。

方丁艾的家庭她知道些,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也是富足的小康家庭。

爸妈都是公务员,独生子女,也是因为有些家底,高考填志愿才能随心所欲地选择自己喜欢的编导方向。

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毛线,方丁艾肩膀塌着,整个人都灰败:“原来被骗的是我。”

嚷嚷着要做个为爱冲锋的勇士仿佛是个笑话,她抬手抹掉眼泪:“以后真不信了,这次摔得太惨了。”

还没等于澄想好安慰的话,她主动靠过去,咬着牙抱住于澄,把脸埋在她怀里轻声喊她。

“怎么了?”于澄抬手顺着她后背,搂住她发抖的身体。

“姐姐。”方丁艾哽咽出声:“我这个月姨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