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入院(2 / 2)
苏诚道:“你没发现张翠的证件照和现在毛小兰挺像的?如果是临时找人,怎么可能找到这么合适的人?张翠离职失踪没人管,年龄和外貌接近。我们假设毛小兰早就准备替身,怎么才能找到张翠?”
陆任一道:“除非毛小兰有资格看大家的证件照,从中找到合适的相貌和背景……派出所或者县局。”
“这种事就由你们调查,别忘了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拍摄证件照的人。如果我是罪犯,我不会去寻找和我长的像的人照片,我会先寻找个背景可以被我使用的人,然后偷了他的身份证,他去挂失身份证补拍时候,用我的照片替换他的照片,进行技术上一定修饰。”苏诚道:“市里的身份照是派出所内直接照的,而部分县城派出所,乡镇派出所的照片是委托指定照相馆拍摄的。”
陆任一虚心求教:“那苏诚你认为?”
苏诚道:“通过照相馆移花接木的隐蔽性高,可靠性被爆露机率低,很少人会因为自己证件照丑而申诉,所以我认为乡镇照相馆可能性较高。但是,这属于电脑储存,潜入,黑客也可以动手脚,所以……你们查吧。”投资大汇报小,苏诚没兴趣。
陆任一点头,记录,突然问:“苏诚,你是不是有这样一个身份?”
苏诚手放陆任一肩膀上:“小陆,对同事要信任,你可以去查嘛。”妈蛋,就你话多,就你话多……说的是苏诚自己。狡兔三窟,当然要有所准备,不仅有身份,还有护照呢。伪造身份证和护照早就过时了,在各种实名制后,只要拿到你的电话,你什么信息都会被挖出来。
苏诚补充:“你应该感谢下子文。”
……
救护车到达,虽然医生很不待见苏诚,但是陆任一还是解释苏诚是被嫌犯所伤,必须去医院。于是苏诚就去了城郊医院。
受伤是坏消息,但是第二天一睁眼就看见许璇,那就是好消息了。
许璇单独来的,带来了鸡肉粥,按照正常逻辑,许璇应该是鄙视和责备苏诚,没事浪费医疗资源,就这么点口子,拿个创可贴贴上就好。但逻辑这东西……
许璇喂粥,道:“你呀,要有点自知之明,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就不要朝那么危险的人身边凑了。”
苏诚道:“我如果知道她是毛小兰,肯定不凑,我就是发现她很可疑。”
许璇温柔道:“以后发现可疑人员先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苏诚:“知道了。”
许璇道:“因为你的帮助,今早高卉找检察官,还不知道是什么事。”
苏诚道:“那你应该很忙。”这两句对话充分说明了,爱情就是王八蛋。首先是许璇,高卉找检察官,她可以知道,但是许璇不知道什么事,怎么知道是苏诚的帮助?是推测苏诚去过看守所?苏诚本应该怀疑许璇,但是又没有。因为许璇那句话就是随意聊的,苏诚对此事也不在意……
“我是来给你做笔录的。”许璇再喂一口,自己也吃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我妈很喜欢这家鸡肉粥,百年老店,我爸那时候经常带我妈去吃……”
苏诚问:“伯父伯母怎么样了?”
许璇叹口气,把碗放下,道:“他们在闹离婚。”
对外人苏诚黑暗心态立刻出现:“伯母是担心自己破产连累到伯父,进行资产转移假离婚?”
“喂,我爸妈心态没那么黑暗。”许璇道:“自从我妈有了一次情人后,他们关系就开始冰冻,这次我妈生意失利,去中东时候,和情人见了一面……”
许母面临巨大困难,又不想和别人说太清楚。许父能做的不多,找刑警队原来的下属,下属帮他联系上中东某国的警察高层,调查许母是不是被人设套诈骗。中东警察调查后,告知许母可能是被某个国际生意伙伴坑了,但是具体情况不明。警察发来了监控截图,主要是许母那几天和谁接触,谁就有可能是坑她的生意圈朋友,中东警察也是证明自己真的帮助了你,但是你要求太高了,没有办法。
许父看见了宾馆咖啡厅监控拍摄的,许母和一位中东男子的会面,这位中东男子就是许母之前的情人,他是个艺术家,搞音乐的。
许父没有提这件事,直接写了离婚协议书,说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去做个公正,然后去民政局把事情办了。两人常年没话说,许母现在焦头烂额,答应了。许璇在家感觉不对,利用刑警的直觉和对父亲了解,联系上了父亲在刑警队的老下属,得知了一切。
苏诚笑道:“其实你不知道伯母和这位音乐家是不是真有关系,但是你先否认他们有关系。”
许璇拍下苏诚脑袋:“有时候很讨厌你这么聪明,知道吗?”
苏诚连连点头:“知道了。”
许璇道:“我本来想请假去一趟中东,但是前有绑架儿童案,现在又抓获了毛小兰,高卉又和检察官见面,很难抽空出来。”
苏诚问:“有照片吗?”
许璇一愣:“你?”
苏诚道:“我在欧洲之星上认识这个国家的公主,帮过她,可以帮你查下。”
“公主?怎么认识的?”
“普通公主,她爸爸是很穷的王子,她是很穷一个公主,在法国留学。列车上被他们国家极端群众指责抛头露面。”
许璇道:“也轮不到你英雄救美。”
“本来是,但是有个极端群众口才很好,说是信仰什么,说我们阻挠他们行为就是不尊重信仰。我就说,我这人无神论者,你是不是应该尊重我呢?他说当然,我说,那你在无神论者面前宣扬有神论是不是对我的侮辱?凭借此我说服了他。”才怪,苏诚、马丁和两名护送他们的保镖乘坐欧洲之行,前往苏诚老板指定地点,苏诚随便扯淡两句,就说干他,两个保镖就把四名极端群众打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