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丰收(1 / 2)
方锐看似轻飘飘一掌,却蕴含着沛然大力,将虎爷整个人打飞,向前扑出,如癞蛤蟆一般摔在了地上。
“这是……”
虎爷似乎想到什么,眼睛瞬间瞪大。
他在老虎帮中,一次酒席上,帮主喝大了曾夸耀过,武道到了中品,自有神异,会诞生一股独立于肉身力量之外的‘劲力’。
‘难道,这就是……可、可……’
虎爷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招惹到了如此强敌。
不是,他何德何能啊,竟然让一个中品强人,在大白天杀上门来,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恨?
就在虎爷惊怖之时,方锐身形一闪,飞快上前,刀尖连挑,割断了虎爷手筋、脚筋。
嘴巴倒是不用。
方锐也不担心,虎爷口中放出毒针。
以为是小说话本哪?
他实在想象不出,嘴巴放毒针,是何等情形,也做不到。
是的,以六品的实力,都万万做不到‘嘴巴吐毒针’这种吊诡操作。
牙齿中藏毒药自杀?更不可能了!
虎爷又不是什么杀手,死士,极为惜命——若真牙齿藏毒,万一不小心毒药泄露,造成小命丢了,那该多冤啊!
方锐没去管失去反抗能力的虎爷,径直进屋。
虎爷见此,眼睛一动,仿佛想起什么,当即大呼出声:“爹,快跑!”
他这般呼唤,既是提醒自家老爹,也是希望引来救援。
可……周围一片安静,仿佛无人区,周围邻居,都如同死了一般。
虎爷心中大骂:‘该死的官府衙役!该死的一群白眼狼!都是黑了心的!’
他平日欺压别的胡同百姓,可兔子不吃窝边草,很少欺负周围邻居,偶尔还会给点小恩小惠,这些邻居也都是赔着笑脸,虎爷长、虎爷短叫着……
可现在,到了要命关头,竟没一个人敢来看看!
屋内。
“救命!来人啊!救命……”
声音戛然而止。
方锐提着一个打晕的老翁,走出来,将此人与虎爷昏倒的妻儿扔在一起。
至此,虎爷一家团圆。
方锐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说实话,虎爷的实力,让他有些惊讶。
‘虎爷此人,实力已经接近八品,还掌握着一门刀法,方才那一刀,换一个八品武者,可能都栽了。’
‘若是我七品时,贸然前来,说不得还会有些波折!’
方锐目光一闪,砍刀指向虎爷:“交出你那门刀法武技。”
虎爷虽然有些奇怪,这般高手怎么可能看上自家武技,可落到这个地步,已没心思去好奇,只是冷笑道:“我交出去,阁下能放过我?”
“你死,他们活!”方锐淡淡道。
“这……”
虎爷迟疑了。
如果眼前这强人说‘放过他,以及全家人’,他必然不信;可杀他,留妻儿、老爹,还是有可能的。
“我说……”
他一咬牙,开始背诵,只是语速较慢,不时,还停顿下来想一想。
显然,仍心存侥幸,拖延时间。
‘找死!’
方锐目光一闪,刀尖往下一扎,刺在一处痛觉神经。
“啊!”
虎爷发出一声惨叫,面孔都疼得扭曲变形,痛不欲生。
“不要耍小心思!”
“不是,我……”虎爷还想分辩。
方锐又是一刀刺下。
“啊——我错了,不敢、不敢了!”
虎爷求饶着,再不敢故意拖延。
很快,一遍过后,结果却是……
面板无记录!
“呵!”
方锐冷笑一声,也不再去折磨虎爷,反而走向一边,那里,是虎爷妻儿、老爹三人。
虎爷看到这一幕,仿佛猜到了什么,睚眦欲裂,比方才受到折磨时,更惊恐难当:“停下!回来!我错了!尔敢?!啊!”
只见:
刀光一闪。
那老翁……也就是虎爷老爹,人头滚落,鲜血如喷泉般迸溅。
方锐淡漠收刀,脸上没有半点不忍。
虎爷妻儿、老爹,三人享受虎爷这么多年作恶的成果,那么,一同承担作恶的苦果,不是理所当然吗?
况且,虎爷的老爹,他听闻过一些。一树梨花压海棠,黄花闺女都不知道糟蹋了多少!
“你……好狠!”
目睹自家老爹惨死,虎爷内心一片冰冷,打消了心中仅存的侥幸。
他意识到了:眼前这人打晕自家妻儿、老爹不杀,并非不忍、心软心善,而是当作威胁自己的砝码。
果然,方锐冰冷望来:“下次,再有错漏,你妻儿皆死。”
他语气平淡,毫无波澜,仿佛再说一件普通的事,可就是这份平静,让虎爷心惊胆战。
“我说了,你就能放过我妻儿?”
“你可以赌一赌。”方锐紧了紧握着的刀柄。
他不想耽误太久,也没那么多耐心,若虎爷当真不说,那就杀了虎爷全家了账,尽快离开。
妇孺无辜?
笑话!
老楚一家无不无辜?被虎爷破家的那么多柳树胡同人家,无不无辜?
始作俑者,其无后也!
至于,虎爷的那门刀法武技?
方锐是想要,可不是势在必得。
需要用到武技的敌人?必是中品,明面上,暂时没有。
中品之下?劲力加持之下,身体属性碾压,也根本用不到武技。
换句话说:没那个迫切需求。
“好,阁下这般强者,想必说到做到!”
虎爷这话,自是将方锐架起来。
可,方锐根本无动于衷,让他看不出丝毫想法。
“罢!罢!”
虎爷惨笑了声,再一次开始背诵。
这一次过后,面板技能一栏,一门武技出现。
显然,是真的。
方锐微微颔首:“功法?”
虎爷之前已经被突破心理防线,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次就容易接受得多了,乖乖再次开始背诵。
功法比武技要长,中途背诵到一半的时候。
方锐耳朵一动,听到外面有了些动静。
“停!”
虎爷的功法名叫《蛮牛决》,是一部不比《养身功》好上多少的垃圾功法,不适合女子,他也不太在乎,不是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