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臻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微微晃着腿,“细皮嫩肉的小白脸不堪一击,经不起操,老沈,我最近接了一个大单子,缅甸那边的大客户,做成了的话,咱俩休息几年不开张都没问题。”
“多大?”
胡臻伸出双手比了一个数。
沈宥拿着一个鼻烟壶嗅了嗅,“可不可靠?”
“我办事你放心。”胡臻随意的抽出一支烟,“斑鸠给的买家线,我跟缅甸那边打听过了,这个人是东南亚地区的大客户,我们出货,他收货再散货。”
“试过水没?”沈宥谨慎。
“兄弟干这一行多久了?脑袋栓在裤腰带上的差事,不摸摸对方的底子,怎么做交易。”胡臻说,“大客户不卖我面子,知道我是二当家的不答应,要见大当家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沈宥思虑。
胡臻说,“你要是不敢做,那兄弟就自己做了?以个人名义出货,赚的钱我七你三,三给你成本价,我干完这一票,就歇几年。”
沈宥笑了,“你胃口倒是不小。”
胡臻闲散的抖着腿,笑说,“兄弟我跟着你出生入死多少年了,子弹都能替你挡,赚点你的零花钱无伤大雅吧。咱们手中散货的线加起来,都没有这次一家的肥,这个大客户咱们拿下了,你想想往后的金山银山。”
沈宥灌了口茶叶水,许是觉得杯子里的茶垢太多了,他让秘书把杯子拿去洗洗。
“这个档口来生意,你仔细摸牌,免得被反水。”沈宥说,“上面一直盯着咱们。”
“宋司璞已经死了,你怕什么?从你哥被抓,你就这么畏畏缩缩放不开手脚,上面换了几批人了,该换的也全换了。”胡臻说,“富贵险中求,交给我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