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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阿姨继续说,“纪临江用孩子做要挟,逼闵敬舒妥协,逼她委身于他,闵敬舒为了能见到孩子,才……才……留在纪临江身边……纪临江为了驯服她,还有间专门的刑房,用来调教闵敬舒,还会拍视频欣赏……闵敬舒曾经撞墙自杀过两次,都被及时救回来了,从那以后,纪临江有所收敛,不敢再逼她。”
余阿姨从牛仔裤兜里摸出一张储存卡,“我保留过一小段凌虐的视频,你们如果想确认我说的真伪,可以花钱来买。”
宁助理上前,“您开个价。”
余阿姨颤巍巍伸出几根手指头比了个数。
“您手上有备份吗?”
“哪敢留备份,用都不敢用,留在我手上没用,不能自保还会招来祸端,只是趁这个好机会卖个价钱。”
宁助理点头,当场做了交易,拿回了那张卡,转交给宋司璞。
宋司璞苍白倨傲的下巴紧绷,他清清寡寡将那张储存卡在修长的指尖把玩,双眸依然落在余阿姨身上,说不出的渗人。
“那个孩子现在哪里?”宁助理问。
“就在闵敬舒身边,她自己带着。”余阿姨说,“她对孩子有很深的执念,谁都抢不走,纪临江都抢不过她,是个小女孩儿,叫小叮当。”
了解的差不多了,宁助理亲自带余阿姨下去。
办公室的门关上以后,气压仿佛渐渐降了下去压抑的喘不过气来,东哥攥紧了拳头站在原地,他跟闵敬舒不过寥寥数面之缘,他对那个女人没敌意,他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敌意,想起前两日去花店买花的场景,闵敬舒对他亲近又慷慨,他便知道这个女人本性不算坏,此时乍然听及她的遭遇,东哥愤怒的胸腔内那颗心仿佛钝刀划过有些怜惜的疼痛,他鼻子发酸,“司璞,纪临江真他妈不是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