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财大气粗(2 / 2)
是很长时间,有没有再突破,我却是不知道了,那寇邵元,则是与我一样都是结丹巅峰。”
曹振轻轻点了点头却是看都没有看两人,而是走到法极宗的带队的两人面前,一拱手道:“两人,借一步说话可好,我有些事,想要告知一下两位。”
两人脸上顿时露出一道诧异之色,他们和眼前的这个曹峰主可没有什么交际,这个曹峰主突然找他们做什么?
两人虽然心中诧异,却还是跟着曹振,向着远处走去。
曹振一边走,一边轻声问道:“不知道两位,如何称呼?”
“法极宗,执事关文星。”
“法极宗,执事费修然。”
“关执事,费执事,这一次,我是想要和两位说一下,法相法相、法世、法沙三位道友一事。”
两人脸上顿时露出一道意外之色:“曹峰主认识三位师兄?三位师兄已经许久没有回到宗门,我记得他们一直都在永奉城,负责看守那武仙百棺的。”
“我之前来的路上,路过了永奉城,当时发生了一些意外”曹振简单的将永奉城的情况告知给了两人,叹道,“很抱歉,当日,三位道友有言,宁愿尸骨无存,也不想死后变成尸兵尸将,所以让我全力出手,我”
“三位师兄他们”
两位执事面露痛苦之色,长长叹息一声,看着曹振道:“曹峰主,此事怪不得你。
其实,我们甚至要感谢你,毕竟,你完成了三位师兄的遗愿,若不是你,或许三位师兄都要完全变成尸兵尸将,那绝不是三位师兄想要看到的。”
两人向着曹振拜了一拜,无论怎么说,法相三人都是负责守护那阵法的,到时候他们出现了意外,那武仙赫连败天真的破棺而出的话,他们法极宗都要受到牵连。
可以说,曹振不仅仅是解救了三人,也等于是帮了他们法极宗。
这个情,他们法极宗要记。
“三位道友,他们都没有堕了法极宗的名号,此时,太师也已经知晓,太师也没有怪罪三人,怪罪法极宗的意思。
毕竟三位道友发现自己着了道的时候已经晚了,若非,天道发生变化,三位也不会被尸气入侵。”
曹振又安慰了一声,这才走了回去,至于两位执事则是迅速召集一众弟子离开,他们得知了这样的事情,必然要与汇报给掌宗的,不过,想来,太师知道了此时,定然也已经告知给了掌宗,但是他们还是要禀报的。
聚集在一起的各大仙门之人看到迅速返回,又迅速离开的法极宗之人,越发的奇怪起来。
曹振和那两位执事说了什么,让两位执事这么快便走了?
李擎雷看了看一旁的千窟门之人,又看了看一旁的神蕴宗两人,心中突然一动开口道:“距离新皇登基大典还有一些日子,咱们各仙门的人也都到了不少,不如这些日子,咱们论一下道如何?
当然,咱们各仙门的弟子们都会外出论道,咱们就没有必要再让弟子论道了,咱们可以各峰主、窟主、执事、长老们来论道。
正好,也让后辈弟子们学习一下。”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瞄向了蓝霹雳和曹振,百峰宗派出的两个人,一个是九十三峰的峰主,一个是一百峰的峰主,这两个人能懂得什么!
一会论道,无论是论道什么,这两人必输无疑,甚至会输给一些小门小派,那些小门小派虽然不强,可是这种庆祝新皇登基的大事,反而派出了门派中的高手。
蓝霹雳和曹振即便是百峰宗的人,可实力,以及六艺,各种道肯定也比不过那些高手。
如此一来,百峰宗当着这么多人仙门的面一次次输掉论道,尤其是输给那些小门小派,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他相信,千窟门的人和神蕴宗的人一定会同意的。
毕竟,这两个宗门和百峰宗可是都不对付的。
彭窟主感受到李擎雷的目光,心中顿时大骂起来,你没事看我干什么?你是不是嫌我们千窟门丢人丢的不够,还想让我们再丢一次人!
你是不是和百峰宗的人一伙的!
论道?
他们整个千窟门拿曹振都没有办法,别说在场的这些人了。
你信不信,曹振他一个人,能够同时和所有人论道,还赢了你们所有人!
彭窟主真的想要转身就走,丢人丢一次就够了,难道还要丢第二次吗?可是不等他开口,一旁的奇兵窟主却已经点头答应道:“既然李道友有兴趣,我们千窟门自然没有问题。”
彭窟主顿时急了,连忙传音入密问道:“胡窟主,你疯了吗?你还嫌输的不够吗?还是说,你觉得你顿悟了一次之后,便能够再次赢那曹振?”
“我自然是嬴不了曹振,可是你觉得,他们能赢曹振吗?”奇兵窟的胡窟主双目中露出一道智慧的光芒道:“咱们千窟门输给曹振,是咱们千窟门自己丢人,但是,一会所有人都输给曹振,那丢人的就不是我们千窟门自己了。
要丢人,大家一起都陪着丢人!”
“这”彭窟主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一次出使,正使是胡窟主而不是他了,胡窟主这想法,没有一点毛病。胡窟主,不愧是修炼兵法之道的!
欧高义闻声,望着百峰宗的方向,轻笑一声道:“既然,千窟门的道友没有意见,我们自然也没有意见。不知其他诸位道友”
“我四绝宗,也没有问题。”四绝宗,一位头发看起来已是有些花白的老者,一边说着一边瞄向曹振。
其实,他在第一天得知曹振来到京城之后,便想要与曹振比较一下书画之道了。
史小楼,可是他的师侄!
当日,史小楼去百峰宗,参加朱雀峰的金丹会,在金丹会上被曹振所侮辱,此事他一清二楚。
尤其是,那曹振还号称什么,天不生曹振,书道万古如长夜,简直猖狂到了极点。
他这是摆明了,没有将他们四绝宗放在眼中。
四绝宗,如今,在京城遇到曹振,他必然要替师侄出一口气,同时,也要让曹振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画道。
他的修为比不过史小楼,那是因为他的修炼天赋的确比不了史小楼那等天才。
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便是,史小楼是书画双绝。
而他,则是书、画、诗、乐,四绝宗的四绝尽数有所涉猎,尽数精通!
他的书画之道的水平俱在史小楼之上。
只是,那曹振不知道怎么回事,来到京城之后,不是太师召见,就是一天看不到人。
现在,有人主动提起论道,他怎么可能拒绝。
当日,曹振在百峰宗内,当着百峰宗众人的面,胜过了他四绝宗的史小楼。
今日,他就要在这里当着镇仙皇朝,一众仙门的面,胜过那曹振!
将当日丢掉的面子,捡起来!
一旁,各仙门之人闻声,也纷纷应和起来。
“既然诸位要论道,也算我们一个。”
“论道,倒是有意思了。”
“我们诸多仙门的人聚集在一起,倒也算的上是盛会了,如此机会可不常见,大家理当互相论道交流一番。”
“只是不知道,我们何时开始论道?”
众多小门小派之人也纷纷应和起来,十大仙门,还有那些仅次于十大仙门的仙门,他们的传承更加高明,能够与这些仙门论道,对小门小派来说,能够学到一点都有莫大的好处。
若是能侥幸赢那么一两场,那更是可以在镇仙皇朝彻底打响名头。
而据他们所指,这一次镇仙皇朝的那些大的仙门,尤其是十大仙门,并没有派出特别厉害的高手来恭贺新皇登基。
他们侥幸赢一两场的机会很大!
蓝霹雳看了身旁的曹振一眼,高声道:“我们百峰宗,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退缩,大家都要论道,那我们奉陪。”
他怕什么,他身边还有一个曹振呢,管什么宗,什么派的人来,通杀!
李擎雷眼看道蓝霹雳答应下来,心中暗笑,生怕蓝霹雳一会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择日不如撞日,咱们现在便开始论道如何?咱们现在去擂台如何?便以擂台当作论道台。”
接仙坊内,是有擂台的。
毕竟修仙者们都是镇仙皇朝的人,再次的也几乎都是名门正派,可一个门派之间的人都能有矛盾,这么多门派的人聚集,谁也不能保证不会有矛盾发生。
有了矛盾,既然要发泄。
这里又是京城,不能让这些修仙者们乱打,于是接仙坊是有擂台的。
在李擎雷的提议下,此时,一个个已经来到接仙坊的各大仙门之人,尽数向着擂台的方向走去。
曹振发现,自己到来的这几天,接仙坊内,赶来的门派又多了许多。
众人很快汇聚到了擂台处,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却又都落到了十大仙门的众人身上。
毕竟,镇仙皇朝的仙门还是以十大仙门为首的。
有十大仙门的人在,论道自然应该由十大仙门的人先来。
李擎雷虽然不爽,百峰宗是十大仙门,可当着,这多人的面,他也不好直接挑战百峰宗的人,只能看向一旁千窟门的两位窟主,脸上露出一道笑容提议道:“彭窟主、胡窟主、你们千窟门和百峰宗都是十大仙门之一,而且还都是杂家仙门,不如,便由千窟门和百峰宗,先开这个头,先行论道?”
彭窟主发现胡窟主的智谋远在自己之上之后,很是明智的选择了闭嘴,等待这胡窟主回答。
胡窟主轻轻摇了下头,看着李擎雷称赞道:“我们只是论道,不要讲究这么多。论道的提议还是李道友提气的,不如就由李道友先来与百峰宗论道如何?”
让他们千窟门先上去论道?想都不要想!
他们上去输了之后,所有人都知道那曹振厉害了,谁还会再与曹振论道,到时候只会让他们千窟门再丢一次人。
他才不会先上去论道。
这一次论道,就是李擎雷先拱的火,那必然是让李擎雷先上了。
李擎雷脸上露出一道意外之色,这是什么情况?整个镇仙皇朝的修仙界,谁不知道千窟门和百峰宗一直在互相较量,万事都要比一个高低。
怎么千窟门的人,倒是不先上了?
“我先去?这不太好吧。”李擎雷有些犹豫,他虽然也想要先上去,狠狠的踩一踩百峰宗,虽然他也认为,他们碧落宗的实力,不会落后十大仙门多少。
但是,碧落宗终究不是十大仙门,先登场,真的有些不太合适。
“只是第一场论道罢了,既然你们互相谦让,那便由我四绝宗先来吧。”四绝宗的方向,满头白发的老者身子一跃已是落到了擂台之上,看向曹振的方向道:“曹峰主,我们先来论道如何?”
“四绝宗的薛长老?”
四周众人看到登上擂台,直接要与曹振论道的老者,一个个大感诧异。
无论是千窟门还是神蕴宗先挑战百峰宗,他们都能理解,毕竟这两大仙门与百峰宗的关系都不好,可是四绝宗却不同。
四绝宗与百峰宗的关系一向不错的,他们之前还听说,四绝宗的一位天才,更是与百峰宗上十峰之一的青鸾峰峰主的爱徒结为道侣。
这种关系,四绝宗怎么会先与百峰宗论道呢?
或许是,薛长老故意的?
他知道百峰宗的这两个峰主,都是排名靠后的峰主,害怕两位峰主输给别人太过丢人,所以,他准备先来,然后放一下水,稍微胜过其中一人。
只要不让百峰宗的人输的太过,那样百峰宗也不算太丢人了。
曹振顿时无语,这些人怎么一个个的都想要找自己论道,我只是想要低调一些拿到好处,结果你们一个个的非要逼着我装x呢?
他身子一跃也落到了擂台之上。
他出门在外,如今还是使节团的副使,代表的乃是百峰宗,别人都直接点名了,他自然不能不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