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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征服(2 / 2)

他有多诱惑迷人,万喜喜忽然生出一种恶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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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恶毒的破坏欲。

她推门下去,临了又回头,“陈渊,我相信没有你征服不了的女人,你最好也相信我,我同样没有征服不了的男人。”

他吐出最后一缕雾,没回应。

安桥坐上车,驶离和平苑,“陈董让您回去一趟。”

陈渊揉着鼻梁,疲累到极点,“明天回。”

“那沈小姐...是断了吗。”

他动作一停,随即力道更大,“如果我不断,我父亲会动她吗。”

安桥摇头,“我不清楚。”

“你不是他的人么。”

她愕然,“陈总您——”

陈渊闭上眼,神情喜怒不明,再未出声。

***

沈桢晚上在小区锄杂草时,以为遇到坏人了。

从西门,跟她到南门。

清清冷冷的月色里,男人倚着路灯杆,在抽烟,气质比月色还清冷几分。

虽然隔开四五米,长夜寂静,呼吸也清晰可闻。

像他这个人,气息凉,也淡。

她扔了锄头,“陈崇州。”

紧接着,男人侧过身,“工资多少。”

“四千五。”她补了一句,“有保险。”

他轻笑,“你倒是物美价廉。”

饶是沈桢的脾气再好,也翻脸了,“我乐意!”

陈崇州笑声一股戏弄味儿,听得她心烦,徒手掰下垃圾桶盖,砍他。

他敏捷躲开,“损坏公物,赔偿。”

“我赔,打死你,我也偿命。”

他眼尾浮起笑意,“生死相随么。”

沈桢猛地一推,他闷哼了一声,捂住肩骨,“我伤没好。”

“那你嘴欠?”她朝物业办公室走,走几步,没忍住回头,陈崇州坐在花坛的台阶上,一动不动。

夜深,霜露浓。

他显得消沉,蜷在阴影里,灰蒙蒙的。

沈桢又折回,“自己脱。”

陈崇州闻言,单手解扣子。

这女人,清醒归清醒,心软,也念旧情。

除了太倔,没毛病。

她弯下腰,拆开他的纱布,没出血,“你骗我?”

他拧眉头,“非要出血?”

沈桢借着微弱的光亮,揭下左手的创可贴。

“怎么弄的。”

“车门夹得。”

陈崇州瞟她,“夹左手?”

“我左撇子。”

那笨拙的模样,他脑海一琢磨,溢出笑,“真利索。”

沈桢将创可贴转移给陈崇州,他伤口大,只包住三分之一。

外伤药交叉使用,实在不卫生,可她好心好意送,他索性任由了。

“你半夜不回家,倪影不管?”

他没多大心思提她,“巡演。”

其实,演出刚进行一半,倪影就回本市了。

连续五天打不通陈崇州的电话,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促使她撂下一切。

他出院后,还没上班,也没在富江华苑,住在郑野的酒店。

倪影去医院找他,正好扑了空。

陈崇州这会儿盯着沈桢的眼睛,她眼睛生得很好看,像蔚蓝的海水,清透极了。

好半晌,他俯身。

沈桢嗅到逼近的烟味,当即撇开脸。

陈崇州只是逗一逗她,没打算吻,他挨在她耳畔,低哑着嗓子,“国宾商场的名品店,缺个店长。”

她绑好纱布,“你当医生不是挺好的吗。”

“你。”

沈桢抬头,“我英语才4级,国宾店的外国游客那么多。”

他笑了一声,调侃她,“你不是会骂人么,他们听不懂。”

她起来,“陈教授,你有病。”

陈崇州系着纽扣,一脸纨绔子弟的散漫,空旷的夜晚,飘荡着他回音,“沈小草,记得报道。”

沈桢有志气,分什么事。

与其在物业混日子,她也想去商场当领导。

陈崇州替她安排了,就算不领情,他也算她头上,倒不如跳个槽。

上班第三天,沈桢在柜台看顾客资料,店员小娜过来招呼她,说一位女客户点名她接待。

有底气摆排场,基本是大主顾,非富即贵的人物。

沈桢赶到前厅,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背对柜台,复古风的中卷发,戴着墨镜,她绕到前面,有些似曾相识。

对方也察觉到她探究的视线,特意摘下墨镜,暴露自己真容。

陈渊的女朋友,沈桢马上警觉,来者不善。

“万女士,欢迎光临。”

万喜喜蛮诧异,“你认得我?”

“听说过。”

她明知故问,“谁告诉你的。”

沈桢回答,“陈总。”

确切说,是安桥告诉的,陈渊和万家要联姻。

她笑得诡异,“他在洗手间门外告诉你的?”

原来为这茬,难怪一副捉奸的姿态。

万喜喜近距离打量沈桢,确实清纯可人。

白皙的皮肤,脸蛋儿软糯糯,漂亮没攻击性,是男人嗜好那口儿。

三十以下的半熟男,喜欢冷艳挂妖女,直击肺腑的靓丽。

三十五以上的熟男,喜欢宜室宜家、有情调的小女人,没婊味儿,纯白无瑕,床上再有三四分的风情。

半熟男会吃熟男的菜,熟男对于半熟男的菜,早吃腻了。

所以,这款的市场需求大,供量又少,各阶段的男人都抢,奇货可居。

男人被吊住了,轻易不撒手。

万喜喜一直觉得,她的竞争对手是名门千金,像陈渊这款,爱慕他的,馋他身子的,数不胜数。

没成想,撩动他欲望的高手,藏在民间。

这要是输了,太跌份儿,她们这种背景的女人最瞧不起没家世的小麻雀。

万喜喜四处闲逛,“你们店消费多少,店长亲自给试鞋?”

沈桢全明白了,这是冲她耍威风来了,她穿着高跟鞋,半身裙,不方便蹲,要试鞋,只能跪下。

店员也发现万喜喜针对沈桢,在一旁解围,“万女士,店长不负责这项业务。”

万喜喜不听这套,“钱,也买不来破例?两百万,不够吗。”

她掏出一张黑卡,两指夹住,递到沈桢面前,“奢侈品店,客人消费高,就有特权,你这位新店长,不熟悉规矩啊。”

沈桢示意店员别惹事,陪在万喜喜后面,她出手的确大方,鞋子整排买,当季的新款包,她也包场了。

最贵的一双鞋,十一万。

万喜喜指着那双,“沈店长,劳你玉手了。”

沈桢膝盖并拢,没跪,半蹲着,这姿势鞋口卡住踝骨,勒得特狠,她强忍痛感,脱下万喜喜的鞋,下一刻,万喜喜的脚尖不偏不倚地,踢中她额头。

她没蹲稳,猝不及防向后摔。

万喜喜没扶她,云淡风轻一扫,“沈店长,抱歉啊。”

这一幕,被站在扶梯上的陈崇州,看得清清楚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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