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欺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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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上周,市人民医院的血液科医闹,廖坤被棍子砍了,他当时帮护士捎饭,也该他倒霉。
倒是因祸得福,相亲那女博士被他激发了母性,天天探望他,陪他挂水,换药。
廖坤也挺感动,订了西餐厅,准备和女博士确立关系,结果,女博士说,“坤,你认我做干妈吧。”
廖坤傻眼了。
女博士的意思,喜欢大龄熟男,他嘴贫,太稚气。
“你奔四了吧?”
对方淡定点头,“差三岁。”
“你要五十多的?”廖坤乐了,扔出名片,“你新婚丈夫不举,我八折治。”
末了,又补充,“陈主任九折,任君挑选。”
潇洒归潇洒,这茬,他思来想去,堵心。
索性请了假,去芜城找陈崇州。
虽然,科室公认他渣,面对女人倒贴,“三不”原则,就他发明的。
但渣男对于感情的疑难杂症,特有招。
之前一个实习护士追廖坤,有私生饭的架势,搞跟踪,廖坤忍无可忍,求教陈崇州,他支了一损招。
和护士去食堂路上,他装作没留神,口袋里的病历掉了,护士捡起一瞧,肛-裂。
医嘱是:注意力度。
陈崇州是男科的顶级权威,他的手写诊断,保真。
护士当场哭着跑了。
全院的男大夫,组团参观廖坤屁股,他之后谈了好几个女朋友,才洗白自己,爱女人。
陈崇州是挺坑,不过,他能坑得鸡飞蛋打,也能坑得回心转意。
下午,在国际商场碰面,廖坤萎靡不振,“她虚晃一枪,我情根深种了。”
陈崇州关了蓝牙耳机,“怎样。”
“帮我一把,我看上她了。”
他推门下车,“换一个目标,少舔。”
这风凉话。
廖坤恼火,“你没舔?”
“倪影要当我干妈?”
噎得他脸发青,“你没舔沈桢?”
“没。”
陈崇州直奔珠宝店,“她舔我。”
说完,抿唇笑。
确实她主动,最初认识那阵,她变着花样勾引他。
识破她的图谋不轨,他没回应,却挺受用。
陈崇州知道她纯。
从里到外,都纯。
这么纯一女人,打扮得风情万种,青涩版的“搔首弄姿”,没男人不吃。
“你逛首饰店干嘛?”
陈崇州回了一句,“随便看。”他停在展示柜前,敲玻璃罩,“送女朋友。”
柜员问,“表白的?”
“嗯。”
廖坤难以置信,“收心了啊,陈渣。”
“礼物而已。”陈崇州不咸不淡瞥他,“你没送过你干妈?”
“送了一束玫瑰花,哎——”廖坤反应过来,“你嘴真缺德。”
他托着腮,旁观陈崇州。
“我女朋友肤色白,有黑钻吗。”
“粉钻的寓意好。”柜员递给他,“这款心形吊坠,5.20克拉,全球限量52条。”
陈崇州摆弄了一下,“有名么。”
“经典唯爱,适合周年送。”
廖坤咂舌。
他当初跟倪影相好,绝对是掏心窝了,可那会儿,他也沾了沈桢。
当然,既有意外成分,也有报复,反正不算守身如玉。
间接证明,他渣的属性,没彻底收敛。
在沈桢这,正式交往了半个月,陈崇州的微信小号,再没动态了。
要么一到周末,总有靓妹发消息,问他泡吧么,打台球么,带不带女伴。
可见这位新欢手段不简单,外表娇娇弱弱的,低估她驾驭男人的道行了。
陈崇州在柜台开单时,收到一条微信,备注是总医院外科常恒。
他点开:陈主任,你分手了?
皱了下眉,回复:没。
又想起倪影,撤回重发:分了。
业内公认的女友,一直是她。
沈桢属于,近期半公开。
由于牵扯着“伪三角恋”,他半玩半哄拖了她太久,大部分同事不看好她能坐稳正牌女友的位子。
驯服陈崇州这匹狼,还得是火辣野性的驯兽师,柔情佳人的款,容易被狼弄死。
——绿了?那么清纯的姑娘,无缝衔接啊。
陈崇州眉头皱得更紧,好半晌,他回过神:你提哪个。
常恒发了一张照片,他点击放大。
沈桢坐在病床旁,喂男人喝粥。
而那个男人,他再熟悉不过,是陈渊。
他含着汤匙,眉眼亦漾笑,注视她。
拍摄角度在门口,只拍到她半边脸,长而卷翘的睫毛,恬静低垂,白皙明丽。
那绵乎乎的娇气劲儿,撩得人心痒,忍不住侵略,毁坏。
男人最了解男人,在陈渊温柔绅士的皮囊下,他的眼里充满狩猎,甚至强占欲,是雄性对磁性,男人对女人,与生俱来的攻掠。
阅历深刻的男人,逃得过真欲女,却无法抵触纯欲女。
沈桢恰恰是,纯如温泉,欲如樱桃。
陈崇州拿起手机,转身。
柜员挽留他,“先生,您不买了吗?”
廖坤追上去,“没带钱?五千块以内,我借你。”
陈崇州烦躁得很,“闭嘴行么。”
他点烟,默不作声抽。
陈渊什么心思,她清楚,但她没划清界限。
他和倪影没断干净的时候,她不肯纠缠,退避三舍。
轮到陈渊,她倒双标了。
陈崇州在台阶上抽完这根烟,面无表情返回,“刷卡。”
廖坤一瞟小票,十七万。
啧。
陈崇州这种型男,哪怕抠门死,也大把的女人扑他,乐意养他。
竟然,还大方。
怪不得,挤兑得他们没对象。
那头,沈桢去水房洗碗,陈崇州的电话又打进来。
她倚着墙,接通,态度蛮甜蜜,“不是刚打完吗,又想我了?”
“你在哪。”
语气不太好。
“我在宋黎家。”
“4号床,核磁了吗?家属呢?”
要露馅了,沈桢立马藏进安全通道。
她不是刻意隐瞒,也谈不上对他心虚。
毕竟,和陈渊暧昧过,有那苗头了,若不是陈崇州甩了倪影,回头找她,她差点当他大嫂。
即使最终被万喜喜撬了,估计她也跟过陈渊一段了。
基于此,沈桢没敢坦白,不愿惹他多心。
但凡是个男人,不可能不敏感,不猜忌。
陈崇州眯着眼,脸阴得要命,“是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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