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从来没说会让他活着离开滁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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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月和他们天纵英明的朝阳帝或许大概是父子?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当初温白月高中进士之后官途坦荡的令人发指,似乎水到渠成一般就坐到了权臣位上。
如果说这背后一直有朝阳帝在保驾护航,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但这一切终究只是猜测,楚九歌暗暗将这事记在心中,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我已经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了,现在该你履行诺言。”温余酒紧紧地盯着楚九歌,似乎生怕她反悔一般。
“你等着吧,今天晚上天一黑会有人放你出去的。”楚九歌道。
看见温余酒惊疑不定的表情,楚九歌似笑非笑,“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你除了相信我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
温余酒知道她说的是事实,没办法也只能转身回到牢房的深处靠墙坐下闭目养神。
楚九歌也没有再搭理他,转身离开大牢。
等到楚九歌出了大牢,敏锐的发现有人正在盯着自己,她回头一看,正好跟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的花自流对视上。
“真巧。”楚九歌勾唇。
她才不相信会有这么巧,这花自流绝对是温白月那厮派来打探情报的。
“哈哈,是挺巧的。”花自流有些尴尬的打着哈哈。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敏锐力居然有这么高,他不过晃了一下神就被她发现了。
“我想见完颜决。”楚九歌忽然道。
花自流心中一惊,“什么完颜决,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别装傻,你该知道既然我能向你询问完颜决的下落,必然是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楚九歌一针见血。
花自流看着眼前这个跟初次见面时完全不一样的小姑娘,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为什么他觉得在某一刻从这小姑娘的身上看见了温白月那个祸害的影子呢!
花自流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你这又是何必呢,跟白月赌气对你有什么好处。”
楚九歌冷眼瞧着他,认真道:“我不是在跟他赌气,温白月行事偏激,若是不给他点教训他永远不会知道这有多危险。”
“他就像是一脚悬空踩在悬崖上的人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踩空然后跌落悬崖。你是他的朋友,我相信你也不想看到这一天。”
“好吧,你跟我来吧。”花自流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在楚九歌前面带路。
两人一前一后拐进了一处不怎么起眼的民宅。
“哟,倒是难得看你这个大忙人过来找我,怎么是又有什么麻烦事?”
完颜决这话说完之后,才看见跟在花自流身后的楚九歌。
“你......”完颜决看向花自流,示意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花自流叹了一口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讲了一遍。
“你也知道,温白月的性格一直是我们担心的地方,就像这件事最初咱们都劝过,但最后还是弄成了这般田地。”
完颜决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在心里暗暗感叹这姑娘心智不得了的同时,也点头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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