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信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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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名为方正业,在当时,二十多年前那个年代,他就是王家手下的得力干将,没人比他明白杀人越货、打家劫舍这档子事该怎么办,论个人实力,该是望海名列前茅的人物,手底下多少条人命。
可他实在是没见过这号人物,藏头露尾,动作却凶悍,毫不拖泥带水,极为专业。
方正业捏着生疼的手腕,警惕无比地挪动着,以防对方发难,他很想去拾地上的刀,但那是绝不可能的,他动作哪怕幅度大上一些,都可能成为破绽。
一对一,对方手里有兵器,这博弈胜算不大,唯一的破局点是唯一没躺的那手下赶来支援,可那废物和一个商人聘请的区区一个保镖缠斗起来。
思绪电闪,他有了定夺,方正业暴呵一声,踩着手下软趴的身体,猛扑上前,竟硬生生顶着甩棍的抽击,顶向黑衣男人,相对宽厚吃下重击,骨肉与钢材相撞,发出啪的一声,衣服与血肉包裹下的骨头皴裂开来,疼痛几乎难忍。
可方正业对人狠,对自己更狠,充血的眸子里只有狠戾与狠毅,他屈伸挺背,把身肌当做一根弹簧,悍然拱起,急挫之下,男人手中的甩棍脱手飞出。
攻势未完,方正业左手反摸车门,悍然拉开,以其人之道,还治了回去。
黑衣男人反应多么迅速,脚步一错,向右后侧躲去,躲开车门的拍击,却也正是这一躲,给方正业送出了一段空档和喘息的余地。
方正业迅速矮身,抄起掉落的军刀,袭杀而去。
他疯,黑衣男人更疯,赤手空拳竟敢应身上前,直面夺命的兵刃。
应该说,先动起来的是黑衣男人,对方还在捡刀时,他便已跨步向前,却没有试图绕行去取回被顶飞的甩棍,因为他在还未现身,藏于绿化带中时,他就发觉,先前保镖有一个把手探进夹层的动作。
他的判断是多么大胆,又多么细腻,简直到了搏命的地步,因为他并不能百分之百确定,那个夹层里装得到底是什么,是棍是刀,或者干脆不是武器,那保镖只是想打电话求援,都是极有可能的。
但他的疯狂得到了回报,他博赢了,里面是一把吹毛断刃的,砍刀。
黑衣男人半身倚在副驾上,拧身出刀,刃芒如流光,长而迅速地划过,短兵相接,砍刀宽大的刃面拍中军刺,方正业的手与臂都受过重击,此时更是难抗巨力,手中军刺又被拍落。
黑衣男人抓住机会,猛压上前,将其压倒在地,手中砍刀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插穿方正业手掌。
干脆流利,不到三分钟时间,放倒四个精壮大汉。
而且他没有杀人,最可怕的恰好就是他没有杀人,仍然留了手,游刃有余。
站在原地气喘几口,恰好那边的最后一人也被保镖解决,他走到副驾,敲了敲车门,鲁清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半晌后才有反应,说道:“兄,兄弟,怎么称呼?”
男人扶着车顶,弯下腰,戴着口罩和帽子让人看不清真面目,声音却很大,他朗声说道:“我老板姓张,他让我来帮你!”
尽管他的语气相当理所当然,仿佛只要说出形式,鲁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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