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让这些花种有个适宜的生长环境,刘元义可是煞费苦心,四处寻觅,最终才租赁了这处四合院。而如今,这些被他珍视已久、悉心照料的花种却被砸得粉碎,由此足以见得刘元义心中的怒火有多么旺盛。
罗降心里明白,此刻绝不能去触这个霉头,于是他尽可能地收敛自己的气息,微微低下头,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盼着刘元义不要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过了片刻,刘元义似乎稍稍平复了一些情绪,深吸一口气后,冲着罗降问道:“罗家小子,事情现在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罗降赶忙回答道:“刘老,是咱们政法系在明州的人告知我的。他跟我说的时候,明州衙门的人正打算趁着明州海关还没察觉,就把相关的证据给销毁掉。”
刘元义一听,气得狠狠地跺了跺脚,大声呵斥道:“愚蠢至极!那他有没有跟你汇报这批货在哪个方位?”
罗降小心翼翼地回应:“听说是一部分已经装船了,另一部分还在海关内。”
刘元义怒发冲冠,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愚蠢,简直是蠢到了极点!他们这般行径,到底是想要干什么?难道是想造反吗?”
罗降面露难色,轻声说道:“刘老,这……”
刘元义轻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缓缓开口说道:“罗家小子啊,你可清楚,像他们这般冲击海关,紧接着又去损毁证据的行为,对于我们龙国而言,这意味着什么吗?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这是极其严重的叛乱行径啊!”
罗降听闻此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急忙说道:“什么?刘老,不至于如此严重吧?怎么会到叛乱这个地步呢?”
刘元义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透着一丝恼怒,呵斥道:“你这是自作聪明!到不了?哼,谁跟你说的到不了?老夫我主管法制事务多年,若是连这种行为的界限都分辨不清,那还不如早早辞官回家,老老实实地去种田算了!”
罗降被训得低下了头,片刻后又抬起头来,焦急地问道:“刘老,那现在该怎么办啊?他们给我传递消息的时候提到,楚天行已经从临安出发了,他们也已经派人去拦截了。他们说只要能在楚天行到达之前把那些货物销毁,这件事情或许就能基本平息,大事化小了。”
刘元义气得在原地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说道:“究竟是哪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给他们出的这种馊主意?硬生生地把原本简单的一件事搞得如此复杂不堪。他们难道就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