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声解释，“进厨房跟奶奶打个招呼。”

秦舒看着牧老太太，“奶奶。”

牧野：“奶奶。”

两人目光一转，又落在周知州身上，“姑父。”

“姑父。”

周知州回头，温和看着两人，点了点头。

牧老太太看着两人兴奋道，“哎哟，舒舒，野小子。”

“你们俩别来忙活，好好休息，这儿留给我们来。”

牧老太太下令，“老五，把他们俩赶出去。”

牧学心立马赶两人，“走走走走走走。”

秦舒，牧野：“……”

两人出了厨房。

牧学心凑到亲妈身边，“妈，这两天得给野小子弄点好吃的，我刚才靠近他，都在他头上看到白头发了。”

牧老太太闻言，动作一顿。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才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牧学心感觉没啥说的，又帮忙切菜去了。

切着切着。

牧学心又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老太太道，“不对啊妈，这个时间段，野小子休什么假休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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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州出声，“学心。”

牧学心：“？”

牧老太太声音淡淡，“就正常休假。”

她回头看了一眼牧学心，“人回来就行，问那么多干什么。”

“弄吃的吧。”

牧学心察觉到了不对，又不敢细问，只能点了点头，“哦，好。”

弄好饭。

大家一起吃饭。

吃完饭。

牧学心趁大家都没注意，揪着周知州来到了角落处，“你是不是知道些啥？”

周知州神色凝重，叹了一口气“，现在的时局你知道的。”

牧学心一下子反应过来，心头一跳，错愕看着周知州，“你的意思是野小子这次回来是……”

周知州打断牧学心话，“知道就行了，别说出来。”

“不行啊！”牧学心一下子急了，“我大哥就这一根独苗，这……”

周知州看着牧学心，“学心，保家卫国是军人天职。”

牧学心浑身一僵。

她目光愣愣的看着周知州。

周知州神色肃然，“阿野回来这一趟说明他心中已经有了想法，咱们家里面都是聪明人，眼下这时局，大家心里面都能猜测出一些东西，这层窗户纸大家都没捅破，你也不要去说。”

牧学心沉默。

良久后。

“嗯。”她点了点头，“我知道。”

……

……

当晚。

秦舒，牧野躺在床上。

寂静的夜里只听见呼吸声。

牧野能感觉到媳妇儿对他这次回来有所察觉，不太好意思询问他。

他决定直接说出来，反正迟早都要说。

牧野侧目看着秦舒，“媳妇儿。”

秦舒收起思绪，“嗯。”

两人目光对视。

牧野问，“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秦舒不假思索，“当然有。”

牧野道，“那媳妇儿你问，我都老实回答。”

秦舒手支撑着脸蛋，皱眉看着牧野，“那你说，咱们几年没见，你想不想我？”

牧野微愣，随即一笑，“当然想。”

秦舒问，“那你怎么没有表示？”

牧野眉尾一挑，“媳妇儿想要什么表示？”

秦舒翻.身.而.上，骑.在.牧野身上，“那我先来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