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晴展颜一笑:“他们说的没错,你确实不像个当官儿的。”
“周先生,听说你这次来,要找一个叫云霄的人?”
周严点头。
“是啊。云霄......你叫云晴,不会是你哥哥弟弟啥的吧?”
云晴点头:“如果你们要找的是矿业协作会的会长云霄,那应该是我哥哥。”
“同父异母的哥哥。”
“什么?什么协会?不是,真是你哥哥?”
本来是开玩笑的周严懵逼了,有点语无伦次。
“矿业协作会啊?你不知道?”
云晴奇怪道。
周严摇头:“不知道,听都没听过。”
“我要找的这个云霄,是矿业集团非洲分公司的经理。管着矿业集团在非洲的大部分矿场......”
“你说的这个协作会,我没听人提起过。”
云晴蹙起眉头:“我和他很少联系,他具体做什么工作,我也没问过。”
周严想了想:“名字一样,又都和矿有关,我们说的应该是一个人。你现在能联系上他?”
云晴摇头:“暂时联系不上。我听吕进他们说起云霄这个名字,就打过电话。”
“我们常用的那个号码已经停机。”
“不过我在他的一个邮箱里留了信,他看到后一定会联系我。”
周严看看手表。
“还有时间,不介意的话,讲讲你和你哥哥的事。我有点好奇了......”
云晴随意的坐下:“也没什么曲折离奇的。”
“我爸以前是军人,两山轮战的时候是个营长。”
“因违违反俘虏政策被处分,开除军籍。”
“我爸的前妻,就是我哥的母亲死的早,他是爷爷奶奶带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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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从部队回来后和我妈结婚,生的我。”
周严微微点头。
两山轮战,因为打的太艰苦太残酷,双方都打出真火。
尤其猴子全民皆兵,经常弄些老弱妇孺搞偷袭。
当时我们这边吃了不少亏。
到后面,前线的人宁可被处分也要保命或者为战友报仇。
有一大批人因此被处分。
“我爸是被开除军籍的,回来也没工作。后来就和几个以前的战友跑出来去。”
“具体做什么,家里也不太清楚。”
“我只知道经常会有人来家里送钱。再后来,有个叔叔来家里,说他死了。”
“云霄会读书,成绩好。我比较笨,不爱上学。”
“后来我爸的一个战友把我弄去当兵。再后来......”
确实是个没什么意思的故事。
也许是云晴没有讲故事的天赋。
也许是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特有的平平无奇。
周严不禁想起何阳的老父亲,想起兴南县原来的县长刘志明。
也许以后当别人讲起他们的故事,也只是这样三两句话。
也只是这样,让人感觉平平无奇。
生老病死,悲欢离合,爱和不爱,原来都是具有时效性,是有保质期的。
周严的感慨很快被打断,张继普跑过来凑近周严小声道:“魏组他们出事了!”
“出事了?!很严重?”
“嗯。他们和一队中情局的人动手。具体原因还不清楚。”
“七对五,老魏他们还吃了亏。两名同志牺牲。老魏伤的也不轻。”
“我去!这么猛?”
张继普面色凝重。
“咱们和中情局都是老对手,彼此水平相差不大。除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