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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2 / 2)

她确实是很好奇,外面看着都已经这么美了,建筑的内部看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阮龄和叶景池十指相扣,走进庄园。

周围的场景让阮龄想起之前参加慈善晚宴时,孟家的那个庄园。

这里的华丽程度和那边不相上下,而且和当初不同,周围并没有无处不在的工作人员和客人。

相反,两人一路穿过花园,并没有见到第三个人。

见阮龄的脚步越来越慢,叶景池温声问她:“怎么了?”

阮龄干脆停下来:“叶景池。”

叶景池的眉目温柔:“嗯?”

阮龄一本正经:“你不会是刚才在杀青宴吃醋之后,打算把我带到这个庄园里囚禁起来吧?”

叶景池错愕地看着她。

阮龄当然不是认真地怀疑叶景池要囚禁自己,但这么大的一个庄园四周居然不见一个人,确实让人很奇怪。

她有理有据道:“这个地方这么偏僻,又只有我们两个人,让我想起来我看过的一部恐怖电影。”

叶景池从她的语出惊人中回过神,失笑。

他解释:“这里原本是有工作人员维护的,只是我告诉他们,今天会带你单独过来。所以他们应该是特意没有出现,不想打扰我们。”

阮龄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这个地方是叶家的产业?”

叶景池:“算是吧。”

顿了顿,他又说:“而且,我没有吃醋。那个男孩和小栩的年纪差不多,我怎么会吃一个小孩子的醋?”

阮龄不说话,只是盯着叶景池看。

叶景池竟然被她盯得不自在,别过眼神。

男人的脸上很少会出现这样的神色,阮龄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迫不及待地指出事实:“叶景池,你心虚了。”

叶景池:“……”

阮龄更加得寸进尺:“你就是在吃——”

话未说完,她的嘴唇就被叶景池封住了。

阮龄一开始还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就抵挡不住男人的攻势。

之前在室外,叶景池最多只是浅尝辄止地亲她一下。

阮龄也一直觉得,以叶景池的个性,是不会在户外做什么过分的亲密举动的。

但或许是确认这附近不会有闲杂人等,这一次叶景池的吻很有侵略性。

男人滚烫又沉重的气息让阮龄几乎招架不住,只能顺从地待在叶景池的怀抱里,任由他在她的唇齿间作乱。

两人刚好在花园中心的一处喷泉旁边。

水流的声音,两人的呼吸声,唇齿纠缠发出的声音,都混合在一起钻进阮龄的耳中,让她的大脑也跟着混乱起来。

阮龄觉得再这么下去,她很快就要站不住了。

还好,这个激烈的吻并没有持续太久。

就在她的整个身子几乎都软倒在他身上时,叶景池低喘着放开了他。

阮龄从他的禁锢中脱身,勉强站直身体。

她气息不稳,却依旧不忘振振有词地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还说你没有吃醋!以前的时候,你都不会在外面这么亲我的!”

叶景池的胸膛还在起伏,眼眸中有暗光涌动。

半晌,他的气息逐渐平复,眼底浮现出几分无奈:“好吧,我承认……”

叶景池叹息了一声:“是有那么一点点。”

若是放在从前,叶景池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还未成年的毛头小子,产生这种类似于“嫉妒”的情绪。

可她就是有这种魔力,仿佛能让他失去一贯的理智,做出自己都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看着阮龄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叶景池的眉心微动。

叶景池:“那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阮龄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叶景池看着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阮龄意识到他的言外之意,有些想笑,又有些难以置信。

叶景池居然真的会为了许澄吃醋,而且,现在居然还一副要她安抚的模样。

不过她今天的心情好,现在又是在这么美的地方,身边花团锦簇,香气宜人。

想了想,阮龄开口:“目前为止,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

叶景池的眉梢动了动:“目前为止?”

阮龄一脸理所当然:“是啊,我只能保证此时此刻是喜欢你的,今后的事情又说不准。”

叶景池注视了她片刻。

就在阮龄以为,他还要追问什么的时候。

叶景池忽然低笑了一声,看着她的眼睛:“也好,至少我终于等到了。”

阮龄不明就里:“等到什么?”

叶景池淡笑:“等到你亲口承认,说你喜欢我,心里有我。”

他的语气不轻不重,阮龄却听得心尖莫名一颤。

明明她说得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可叶景池这么一强调,她突然觉得有些脸热。

阮龄抿了抿唇角:“我可没承诺什么……”

叶景池突然叫她的名字:“龄龄。”

阮龄:“……嗯?”

叶景池沉默地看着她,眼中有复杂的情绪涌动。

他这样的目光,也让阮龄的心跳也跟着有些加速。

阮龄:“叶景池,你——”

话音未落,叶景池忽然在她的唇角轻吻了一下,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这一下子让阮龄猝不及防,愣愣地看着他。

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开始亲她?

下一秒,叶景池忽然牵起了她的手。

阮龄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指尖又传来冰凉的触感。

她意识到了什么,惊讶地低头去看。

叶景池将一枚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是前段时间,他们两人一起去定制的那枚戒指。

那天去了纪安的工作室之后,纪安又和阮龄沟通过几次细节。

之后就一直没有后续的消息,不过因为知道定制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所以阮龄也没有去催过进度。

阮龄怔怔地抬起手,看到那枚她亲自参与设计的戒指,就在刚刚被叶景池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她看了好一会儿,仿佛在确认这个事实。

阮龄终于回过神,看向叶景池。

叶景池的脸上有淡淡的笑意,声音温柔极了:“把手心给我?”

阮龄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有些迟钝,没能完全明白叶景池的意图。

但她还是伸出手,掌心向上。

手心一凉,叶景池将对戒的另外一枚放在了上面。

接着他伸出左手,问:“帮我也戴上?”

阮龄看了叶景池两秒,缓缓地拿起戒指,将戒指也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直到再次和叶景池对上眼神,阮龄才终于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

阮龄:“叶景池。”

叶景池的眼底有深深的笑意:“嗯?”

阮龄:“你特意带我来这里,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吧?”

叶景池“嗯”了一声,声音温柔:“我还没有和你求过婚。这也算是……弥补之前的遗憾。”

阮龄:“……”

见她不说话,叶景池看起来竟然有些紧张。

他略微迟疑:“你……不喜欢吗?”

阮龄沉默了片刻。

就在叶景池的表情愈发紧绷之时,阮龄终于开口:“也不是不喜欢,但是……求婚不应该是单膝跪地,拿钻戒求婚的吗?”

在听到前半句时,叶景池的神色明显一松。

听她说完后,男人的眼神微动。

随后,阮龄诧异地看着叶景池在自己身前单膝跪地,紧接着掏出了一个戒指盒。

她只是随口一说,他居然……真的准备了?

戒指盒被打开,明晃晃的钻石让阮龄低低地抽了口气。

这枚钻戒完美地符合了她对首饰的审美,巨大的鸽子蛋钻石,比她之前戴去同事聚会炫耀的那枚还要大上一圈。

款式设计也是特别又好看,阮龄一眼就认出了这个风格:这枚钻戒应该也是出于纪安的手笔。

只是当初阮龄只和纪安讨论了对戒怎么设计,从来没有沟通过钻戒的事情,也不知道叶景池是什么时候让对方帮自己又设计了一枚钻戒。

钻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甚至有些刺眼。

叶景池牵起阮龄的手,将钻戒缓缓推上了她的无名指,和之前的那枚婚戒挨着。

阮龄抬起手,看着手指上突然多出的两枚戒指,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句电影台词:

Let the diamond protect our marriage.

四目相对,阮龄抿唇笑起来:“叶景池,你说……如果钻石真的能保护婚姻,那这么大的一颗,效果应该会很好吧?”

叶景池静静地看了她片刻,缓声开口:“钻石会不会保护婚姻……我不确定。”

阮龄眨了眨眼。

叶景池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但我一定会。”

他紧握着她的手:“所以……龄龄,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