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1 / 2)
因为薄叶斋纪一改往常的叽叽歪歪,变得很沉默稳重,琴酒一路上都感觉很不对劲,总怀疑有事情。
于是他谨慎地让伏特加再联络一下皮斯克。
伏特加心里有鬼,琴酒给了他活干,他赶紧就忙碌了起来,好淡化那莫名进入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邮件内容……
甚至伏特加还回想起来,前几天薄叶斋纪跟他打听雪莉的下落,听说一直没消息的时候,就说,过一阵应该就会有消息了,然后今天大哥果然……!
不行,不能细思了!
伏特加开始专注手里的手机,准备听听皮斯克那边进展如何。
过了一会儿,伏特加开始感觉不妙了:“大哥,皮斯克不接电话,邮件也不回。”
琴酒眉头一皱,感觉事情不简单,并且迅速从后视镜扫了薄叶斋纪一眼:“玻特尼斯?”
“叫我干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答应了你们不插手了。”薄叶斋纪翻了个白眼,“怎么,任务要失败了?打算甩锅给我?”
琴酒谨慎地观察了一下薄叶斋纪,看不太出什么。
伏特加及时说道:“不过皮斯克的电脑上有发信器,可以顺着发信器找过去。”
琴酒借着红灯的机会,冷冷地看着薄叶斋纪。
地方都还没到呢就出现意外,再带着薄叶斋纪过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就算薄叶斋纪有Boss背书,他这个怀疑也是很理所当然的。
薄叶斋纪撇嘴,get到了琴酒的意思:“行,反正也不远了,你们在这里把我放下车吧,我一会儿自己走过去,等我过去了你们应该就搞定了吧?”
琴酒没应声,只是等绿灯之后,开车到路边,让薄叶斋纪下车了。
薄叶斋纪下车前冷笑了一声。
伏特加心脏顿时一跳。
琴酒也眉头紧锁。
今天的薄叶斋纪,真的配合得有些过头,搞的他都有点怀疑,是不是现在留下薄叶斋纪才是正确的选择……
不行,如果薄叶斋纪不在身边,出什么事,他也能正常解决,但身边有薄叶斋纪会让他分心!
薄叶斋纪给伏特加和琴酒留下了深重的阴影和怀疑之后,若无其事地沿着路边,慢慢向那个酒店走去。
就只有一个路口了,散散步也行,而且……他也确实该联络一下基安蒂了。
于是等琴酒的车开走了,薄叶斋纪就打电话给基安蒂:“我看到你之前的邮件了,刚才在琴酒的车上不好跟你说话……你到了就行,我也马上到。”
薄叶斋纪在杯户城市酒店订了个房间,让基安蒂先过去——从那个房间,往下看的话,能够看到旧馆的天台,是个不错的观赏视角。
基安蒂对薄叶斋纪的安排没什么意见,她拿着望远镜往街上看:“我看到琴酒的车了,现在过去跟他汇合?”
“你等等我,都说了我从琴酒车上下来了啊。”薄叶斋纪说,“反正皮斯克已经失联了,他找人也要找一段时间,等我到了再去找他监视一样来得及……说起来他为什么失联啊?你在酒店里听说什么了吗?”
基安蒂立刻说:“我听到打扫卫生的人说,警察在查案,媒体的人也都在场,似乎已经有嫌疑人了什么的……皮斯克不会是真的任务失败了吧?”
“谁知道,我不认识皮斯克啊,这人是琴酒选的。”薄叶斋纪事不关己,“比起这个,我刚刚从伏特加那听说了一件事,琴酒居然靠一根头发就认出了雪莉上过他的车诶!”
基安蒂顿时露出了恶心的表情:“噫,琴酒这么变态的吗?”
“我一开始感觉像是他一直抓不到雪莉,在这自导自演呢,但仔细想想,确实有可能只是因为他变态,一般人编不出这种理由。”妇女之友薄叶斋纪叹气,“你以后小心点琴酒。”
基安蒂斩钉截铁:“你放心!琴酒敢对我也这么变态,我肯定杀了他!”
“先挂了,跟你打电话我吃了一肚子风雪,一会儿肚子疼了。”薄叶斋纪叮嘱,“你就在房间里等我啊!别乱跑!”
“知道知道。”基安蒂脾气暴躁归暴躁,听话的时候也是很听话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基安蒂终于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她迫不及待地冲去看了一眼猫眼,然后把薄叶斋纪给放了进来:“你终于来了!我们走吧?琴酒呢?”
“等等,让我休息一下。”薄叶斋纪捂了捂自己的耳朵,“冷风吹得我头疼。”
他走到靠窗的椅子上,打算坐下来打电话。
然而他的手刚刚放到口袋里,就忽然招呼不耐的基安蒂:“基安蒂,你过来看看,那是琴酒和伏特加吗?”
基安蒂一愣,赶紧凑到窗边,顺着薄叶斋纪指的方向往下看,真的看到下面矮层的天台上,站着两个在白雪中格外显眼、重点是还很眼熟的黑衣人。
“好像真的是伏特加和琴酒……”基安蒂惊了,“他们在这干嘛呢?目标和皮斯克不是都在宴会厅里吗?”
薄叶斋纪立刻戳了戳基安蒂:“赶紧的,录像机拿出来。”
基安蒂现在也不嚷嚷着嫌弃薄叶斋纪弱鸡拖累进度了,立刻把录像机搬到了窗口,对着琴酒和伏特加的方向,放大了画面,打开了录像功能。
过了一会儿,从一个烟囱的口中,爬出了一个人。
而这个人,正是前不久莫名失踪的组织研究员——雪莉。
“我已经爬出来了。”灰原哀透过阿笠博士改造后的眼镜的通讯功能,问另一边的同伴,“然后呢?工藤?”
灰原哀和江户川柯南并不知道琴酒已经从一根头发认出了她的身份,只是从监听中得到了组织在这个酒店举办的宴会上有行动的情报,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结果一不小心,灰原哀就被见过她小时候模样的组织成员发现了真实身份,还被绑架到了一个酒窖,不得不靠喝老白干当临时解药,变成大人,才四肢并用地从烟囱中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