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并没有影响顾白继续唱下去:“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
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
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
“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
忽扇忽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
“猪,你的尾巴是卷又卷,原来跑跑跳跳,还离不开它哦——哦哦——”
你说巧不巧,罗姨年纪大头发稀疏,特意烫了卷毛,增加发量。
一旁的她早就笑容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被气得上下起伏的胸膛,宛如一台破旧的风箱,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她的血压,也像被丢进开水里的温度计一样,直线上飙。
顾白可不管她,继续引吭高歌:
“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
从来不挑食的怪阿嬷……”
“每天睡到日晒三杆后,
从不刷牙,从不打架……”
顾白唱到这里的时候,影后眼看着已经憋笑憋到不行了。
她鼻子底下拖着两条长长的红酒,根本顾不上擦,她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控制自己不要笑出声,大腿都掐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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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歌真是越听越离谱,每一句都在贴脸开大。
她一边震撼顾白怎么会有这种搞事的胆量,一边又惊叹顾白竟然有这种搞怪的才华。
最不可思议的,是顾白居然一脸认真地唱歌,如果不听歌词,还以为他在唱情歌呢。
从未有这么一刻,影后觉得憋笑比憋屁都困难,奈何顾白回蓝太快,刚出大招,后招又续上了。
“猪,你的肚子是那么鼓,
一看就知道受不了生活的苦……”
“猪,你的皮肤是那么白,
上辈子一定投在了富贵人家哦——哦哦哦————”
“够、了!”
桌子猛然一震,是老妖婆气愤得拍桌而起,手边的红酒应声而倒,尽数洒在她身上。
并且是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乍一看还以为她年老失禁了。谁让她站起来了呢?
影后见到罗姨面色铁青,生怕她火气上头,对顾白做出什么,急忙出声:
“罗姨,你衣服湿了,我带您到卫生间整理一下吧!”
经过影后提醒,罗姨才低头看到自己裤裆上湿了一片,顿时面色青转白、白转紫。
“我扶您过去……”
“不用!”气愤的罗姨一把甩开影后的手,朝她撒气般大吼:“我还没有老到要别人搀扶的地步!用不着你!”
罗姨吼一个字,嘴唇抖三抖。
看来她真的气得脑子都发昏,看都不想再看顾白一眼,怕血压压不住,扶着墙哆哆嗦嗦地出门找卫生间。
“砰!”出门时罗姨重重摔门泄愤,整个屋子都仿佛震了震。
但凡再年轻个十岁,她能用手把顾白活撕咯。
但凡再老个十岁,她能用拐杖把顾白戳死咯。
等到余震消失,影后一脸担忧的表情突然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妈呀哈哈哈哈……顾白你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你怎么……太有才了,骂人没一句重复的啊哈哈哈哈……我次奥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