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观有些踌躇。
“没事,你说说你的感觉就是,我也不会回信给京城。”
张欣事实对于朱椿还是有疑问的。
上辈子很多想不清楚的谜团这辈子都解出来了,但是朱瞻基的死到底是谁下手的,她到现在也想不出来。
“既然殿下想知道,微臣也就斗胆说一两句,蜀王家的次子性情偏移,怕是会祸及全家。”
魏观从朱棣登基以后,就开始掌着东厂了。
早年,缇骑无处不去,主要是帮朱棣盯着所有的藩王。
有异动的立刻汇报给朱棣处。
所以,所有藩王包括王府里的上下大小事情魏观心里门清。
后来因为海贸,因为开疆辟土,大多数王爷都开始给朱棣办事,远在海外的那些,都是魏观这边确定过没什么异心,家里也安稳的。
唯独一个朱椿,朱棣始终不用,当然是有原因的。
“朱悦燿?”
张欣记得这个倒霉孩子的名字。
“是他,殿下。他平日里嚣张跋扈,口碑极坏。”
魏观躬身回道。
“好吧,我知道了。”
张欣略颔首,就示意挽袖接着往下说。
徐氏后面的事基本上都是言简意赅。
像内阁颇受重用,像翰林院也要从国子监中取生员进院,不再仅仅从科举生中选取。
不一会儿信就念完了。
挽袖跟魏观见张欣迟迟没有做声也就拱手在一边候着。
其实后面的信说了什么张欣也没认真听,只努力的在回想蜀王家的那些事。
蜀王朱椿没什么特别的,爱读书,爱修庙,喜欢跟文人来往。
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蜀王这边,包括整个蜀王府的人变化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这事就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