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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被人抢先了(1 / 2)

“他这是要干嘛?”

“嘿,难道他真要去对题啊?”

“呵呵,别以为写了两首散文诗,就能作诗了,上面可是有要求的,散文诗不算,必须是古言。”

“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

“真是可笑啊。”

后面。

一群人跟着,在冷嘲热讽。

直播间听着。

那是一个气啊。

吗的。

一群狗腿子。

这就是所谓的诗词作协,所谓文人!

刚刚被吴庸怼的时候,一句话说不出来。

这会儿有人撑腰了。

牛起来了?

……

搭建的露天简易棚子前。

人头涌动。

细细一看,至少能有上百人。

但这次能进入正赛,一共只有五十个人。

规则黑板上。

写着这次的比赛规则:

第一块黑板,请各位选手合理选择题目作诗。

第二块黑板,诗词做完,需要评委认可,才可通过。

第三块黑板,除了作协会员外,一共有二十道题目,每个选手可以选择其中一道题目的词牌名来作诗,通过即可进入正赛。

一些人不乐意了。

“二十道题?”

“这岂不是,只有二十个名额?”

“这还玩个屁啊?全让你们诗词作协自己人玩得了。”

“就是啊,这里来的人至少有好几百人,才给二十个外置名额。”

再放眼看去。

其中有十七道题的词牌名,都已经作完诗,通过了。

也就意味着。

只有三个名额了。

“时间不多了,别理会了,咱们快点儿写吧。”

“唉,我感觉好难啊,怎么写,都有点儿不符合其中的意境。”

此时悬挂在墙上的黑板。

只有三块空白的。

常见也比较简单的,如风,花,雪,月等,描写景物,比较雅致,又很简单的单字词牌名,已经被作完诗了。

这些都是常见的五言,或是七绝诗词。

余下的三块。

都是有着极高难度的词牌名。

分别为,

《如梦令》《一点春》《鹊桥仙》。

所谓词牌名。

是词的一种制式曲调名称。

在唐宋时期。

每个词牌名,有固定的格式与声律,同样决定着词的节奏和音律。

譬如,《如梦令》。

其调为单调三十三字,五仄韵,一叠韵,上下通压。

定格便是:中仄中平平仄,中仄中平平仄,中仄仄平平,中仄仄平平仄。

《一点春》和《鹊桥仙》又是不同的节奏和音律。

其中,《一点春》这个词牌名,没有太多要求,只要诗词里面带着《一点春》三字即可。

而《鹊桥仙》,其中的音律和平仄,又跟《如梦令》有几分相似。

但难度更高。

诗词两字。

里面的头头道道,太多了。

不钻研过这一行的人,写点儿什么五言啊,七绝啊,只要节奏,音律,平仄做好。

费点儿时间,也能写出来。

虽然一般。

“古诗词的规矩极多,单单词牌名,都有好几百种。”

“是呢,每一种平仄,音律都不一样。”

“那可不,不像现代的散文诗啊,只要是个人,随便写写,都能写出来。”

“嘿,怕是某些人连看都看不懂吧?”

“哈哈,怕是连词牌名都不知道啥意思呢。”

“估计也是了。”

那群跟进来的作协会员,瞧着吴庸看着黑板,久久没有动作。

阴阳怪气的声音。

立马就出来了。

陈松徒弟张大千,“还有五分钟,没作出来的,抓紧了。”

他的声音很大,像是在提醒某人一样。

刚说完。

“我想出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兴奋,快走到了词牌名《一点春》的黑板前,刷刷刷的写了起来。

有人在读。

“日暖风和莺啭新,”

“柳垂金线击东君……”

读到这里。

许多人看了过来。

“嚯,这是一首七绝?”

“嗯,看着前面这两句,还算不错。”

“是啊,就是不知道后面能不能衔接起来了,别看《一点春》这个词牌名是固定的,但有些冷门,能五言,能七绝,但也不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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