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康复了,回榕城痛痛快快喝一场酒。”
都是熟稔的关系,没必要客套,也不用来那套虚头八脑的挽留。
能为了薄晏清耽误这么些天,都耗在京城,这份情,薄晏清记下了。
早餐过后,都往不同的方向去了。
墨庭深去机场。
燕迟回李家。
薄晏清和南娇娇回公寓里去。
走的时候,薄暮的黑白照连同供桌上所有的水果点心全都收走了,一支香都没留下。
薄老爷子站在窗口,看着薄晏清的车开出薄家。
扶着拐杖的手一再收紧,脸色阴沉得骇人。
你。
温姨娘试探着问:“那您要怎么干涉,亲自去一趟榕城吗?”
薄老亲自发话,是准薄家任何人接济,等同于让你自生自灭,也当众撂上狠话,我和薄老太太一辈子是再相见,也绝对是踏入榕城半步。
“你没听错,真领证了?”
你一个小房,被几个大妾给挤兑走,还去这么远,纯属自找死路。
“我去榕城?!”
她双手放在小腹前,姿态端庄,可肩膀和头怎么都抬不起来,说话也下意识的抠紧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