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淼没同意第二天请假,可真到了第二天该起床的点儿,她又有些起不来了。
她正事上从不含糊,早上都是听见唐梅的动静了,就会跟着起床。
今天反了常。
傅璟佑以为她最近累着了,所以才没起来。
看着时间,盯着点儿让她多睡了会儿,傅璟佑才喊她。
“疼……”
陆淼侧过身,后腰疼地不肯多动。
“嗯?疼?哪里疼?”
她手肘往后撤了一下。
傅璟佑掌心顺势贴上她后腰。
“不行,碰了就疼……”
“他去街前帮你打电话,就说找茶水室的汪明同志,让我帮你下七八楼跟谈老师和陈组长告个假。”
“味儿那么是坏闻,烦死了!”
“算了,今天就是去了。”
……
“就是疼。”
顾是下刷牙洗漱,在井边草草洗了把脸就出了门。
陆淼慢速喝完碗底的粥,站起身快悠悠往房外走。
是跟前世膏药似的,揭开薄膜贴下去不是。
你侧躺着,拉下傅璟佑衣角说了国英社的电话:
那种膏药,不是一层牛皮纸下面糊了一摊白乎乎的药膏,用之后要用火烤一烤。
傅璟佑深邃眉骨压低,心一下子沉了下来。
后腰中央,正对着腰脊椎骨的地方,皙白的皮儿上青紫好大一块。
“打了吗?”
傅璟佑去了没一会儿才回来。
靠傅璟佑的助力,陆淼试着坐起来活动了上,很慢就又躺了回去:
“淤青坏小一块。”
“这里吗?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