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闯进她房间的是谁?(1 / 2)
“什么,遇刺了?”钱氏才被王嬷嬷从一片混乱的内厅请出来,听了王嬷嬷的话震惊不已。
“说是彩月行刺的,身上都是血,看起来像是真的,夫人……老奴也不知道哪里出错了,彩月现在已经被谢二夫人带走,三姑娘也被抬出去了,看这样子应当也跟着谢二夫人走了。”王嬷嬷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找到钱氏,这会又急又乱。
“走!去谢府看看。”钱氏脸色阴沉下来,这事太乱,彩月又被带走,她一时间不知道真相,却也知道这件事情得马上解决。
“侯夫人。”廊下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征远侯府的一个婆子急匆匆的出来,“侯夫人,我们夫人又哭晕过去了,请您过去看看。”
征远侯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征远侯府二夫人宁氏和太夫人一次次的“哭晕”,钱氏做为至亲好友,方才一直在“劝慰”。
这原本就是做戏给别人看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打乱了征远侯府心怀叵测的谋算,这会乱成一团,女眷们一个个表现的痛不欲生,实际在紧张的商议,事出突然,又太过意外,到现在也没商量出一个结果。
钱氏之前也陪着表姐宁氏做戏,这时候却是没了心情,她自身也要难保了。
“你们好好的安慰安慰表姐,人死不能复生,等我安排好府里的事情再过来找表姐。”钱氏不耐烦的挥挥手道。
她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情陪着宁氏演戏。
说完转身就走,廊下征远侯府的婆子张口结舌的站在那里,原本还要说的话也没来得及出口。
看着钱氏离去的背影,无奈的跺了跺脚,回身去向宁氏禀报。
征远侯府隔壁的楼阁上,比起征远侯府这边高了一截,而且这位置还很好,正好可以看到征远侯府这边的一角,很巧这里靠近客院,客院里方才的闹剧也看了个清楚。
阳台处,宽大的楠木大椅上,斜靠着一位身着淡蓝色锦袍的少年,容色俊美苍白,气质清冷脆弱,眼神有些恹恹的,乍一眼间,还以为是绝色倾城的美女,特别是才洗了头,头发纷披下来的样子。
唯有眼眸闪动间,才看到那双瞳光碎散的俊眸中生人勿近的冰寒。
但若是微微一笑,又是干净澄澈,若含睇凝视一般,这会含笑看着客院里发生的一切,饶有兴趣。
“爷。”一个内侍走了进来。
“查的如何?”男子懒洋洋的收回目光,问道,看着被抬出去的虞兮娇,笑了。
“爷,是宣平侯的嫡三女,生母谢氏,自小在江南长大,三天前由谢氏二夫人护送至京城。”内侍禀报道。
才一会时间,虞兮娇的一切便查的清清楚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