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何伟的双手缓缓向对策用力,冰冷的刺尖快速穿透两腮处的肌肤,两道血柱顿时喷涌而出。
然而,血水泼洒在地上,却未激起应有的惨叫——因为在两腮被刺穿的前一秒,何伟已然用点穴之法封住了那人的声道。
再看此时的年轻人,由于剧烈的疼痛和咽喉处的堵塞感,已然被憋得两腮通红,四肢拼命的发力,身子也随之疯狂颤抖。
何伟仍然面色平静,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却又十分猖狂的笑意,尽情享受着怀中猎物的挣扎与哀嚎。
不过,他只是一个嗜血的猎手,而非毫无人性的变态,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只享受达到目的的过程,亲眼目睹猎物在自己亲手创建的折磨中,由不屈不挠渐渐转变为跪地求饶。
而后者对手中猎物的折磨是漫无目的的,这样的变态在何伟眼里一文不值,因为他们完全破坏了刑罚带给行刑者和被上刑者的奇妙体验。
眼前这位年轻人最终的反应证实了他的观点——他选择了招供,且因为何大人宽宏大量,能够饶自己一条生路而感恩戴德。
两人之后的谈话变得十分干脆,毫不拖泥带水,尽管年轻人的吐字十分模糊,不过听得出来,其正然用尽全力咬字和发音,生怕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招至新的惩罚。
“叫什么名字。”
“爷,您叫我长生就行。”
“姓什么呢?”
“嗨,我是个下人,主子姓什么我就跟着姓什么,以前姓李,现在么……姓韩。”
“哦?”
何伟眼眸微动。
“来头不小啊,这么说,我得叫你一声爷了。”
“哎呦,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折煞了小人——我就是宫里一个站岗放哨的小兵,人家看得起我的,称呼一声官人,其实就是个跑腿的,爷您若是不嫌弃,我以后就跟着您姓。”
“少耍贫嘴,说说谁派你来的。”
“就是宫里那位韩老爷。”
“那个王官?”
“是。”
“让你来干什么?”
“来府台衙门探探风向,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哦?那什么算是异常呢?”
“这……”
“说!”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的也不知道,接到命令时韩老爷并未明言,小的也实在不知……”
何伟缓缓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裹扔到那人的手中。
“给,里边有金疮药和止疼散,用了能好一些。一会带我进宫,我有要事求见韩大人。”
就这样,何伟跟着长生进宫来见韩佩。彼此通过名姓后,韩佩当即下令赐座,并大摆酒宴,款待何伟。
酒席宴间,韩佩多次差人向其敬酒,不出半个时辰,何伟便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口中流涎。
眼见时机已到,韩佩轻拍双手,一时间,从屏风后面转出十余位风流女子,个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飘至何伟身边,嬉笑玩耍,魅惑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