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宋京祈欺负她,喊了一声又一声老公(2 / 2)
好羞耻,不要啊。
沈梨舟想装傻,但抵不住宋京祈抱着她不断亲着哄,她根本就抵不住,红着脸羞耻又别扭地埋进他怀里呜咽:“老公……”
啊啊啊啊啊竟然还真的又喊出口了!
“……”宋京祈呼吸蓦地停住。
不知是不是错觉,沈梨舟感觉到他浑身僵住,就连呼吸都变得很轻,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骤然一缩,嘴角弧度也在疯狂上扬。
他似乎很喜欢很兴奋。
哦,他这么喜欢这种腻歪的称呼啊?
沈梨舟觉得羞耻,但想到宋京祈喜欢,她红着脸又在他怀里叫声:“老公……”
宋京祈屏住呼吸:“我是谁?”
这什么奇怪的问题?沈梨舟莫名又费解,但还是如实地回答他:“宋京祈啊。”
宋京祈双眼猩红,狠狠堵住她唇——
车窗外,晚风更加肆意。
孟熹微看着宋京祈抱着沈梨舟离开,宴会她也待不下去了,她本来就是想看他的。
两人离开后没多久,她追了出去,在那些沿着河边停的一排排豪车中,突然顿住。
河边的风声很大,可她还是能听到前边车子传来温柔低哄:“狸狸,再叫一声。”
那是孟熹微熟悉的声音,却又完全不熟悉,是她从来没听过的温柔哄声,带着笑。
沈梨舟不听:“不要啊,你好烦。”
“宝宝,宝宝,”宋京祈笑着,一口一口亲她的脸上,缠着她哄着,“老婆……”
“唔,”沈梨舟快受不了了,他对“老公”这称呼怎么那么执着,“你好肉麻!!”
宋京祈亲着哄:“乖狸狸,我想听。”
孟熹微僵在原地,惨白着脸,没有再往前,冰冷晚风仿佛带着刀,划伤她的喉咙。
一开始,在她听说宋京祈跟沈梨舟结婚时,她是不屑的,他们互相折磨,迟早离婚,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她一直这么认为。
可如今,她好像不确定了。
河边车子有很多,孟熹微没有走过去,也没有看到他们,但她能听出来,宋京祈缠着哄一会后,沈梨舟喘着哭:“老公……”
“啪”的一声,孟熹微一脚踢飞路上的石头,落进了河里,溅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她红着眼,扭过头离开。
结果没一会,就差点跟宴会厅里姗姗来迟的沈御徵撞了个正着,后者费解地看她。
“你怎么了?”沈御徵看了一眼寂静的四周,问她,“他们两个人呢?走了吗?”
“滚!”孟熹微头也不抬地离开。
“莫名其妙。”沈御徵皱眉,看了一眼她离开的方向,那背影看起来失魂落魄的。
沈御徵收回目光,往河边的车子走去,比起吵闹的宴会,外边月色柔和,静得很,毕竟停车在这边的大家此时还待在宴会里。
也正因此,有些声音就清晰起来。
那声音低微轻细的,像撒娇一样勾人,随着晚风,从河边那显眼豪车传来,带着一些哭腔:“老公……老公,你最好了……”
沈御徵脚步倏地顿住,面色惨白。
今晚月色皎洁,就连停在河边的车子,好像也能隐约看出一些轮廓,比如那今晚一抹刺眼的红裙,此时落在宋京祈的怀里。
除此之外,其实他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那起起伏伏的影子,像吞噬人的阴霾。
宋京祈又欺负她,逼着她羞耻的嗓音中带着颤音,叫了一声又一声:“老公……”
沈御徵面色铁青,咬了一下嘴唇,鲜血从嘴角流出来,他伸手擦了一下,往后走了几步,一拳头砸在墙上,眼里涌动着一片浓重的阴霾,寒声道:“真想杀了宋京祈。”
两三个小时后,宴会差不多结束了,宾客们开始互相笑着道别,纷纷往外边走。
宋京祈将身上的外套披在沈梨舟身上,看她红着眼睛疲惫地靠在他肩上,揉揉她的头发:“我给司机打电话了,快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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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梨舟咽了咽喉咙,人很累,“宋京祈,我想回清月府,离这里近。”
她嗓音里带着轻微的哭腔,蹭他的肩,他抱着她:“好啊,那我们回清月府。”
沈家人开始送客,将沈梨舟视为眼中钉的沈如夏几个人一眼认出了宋家的车子。
她们几个人疑惑:“他们不是早就离开了吗?两三个小时了,怎么还在这里!”
沈御徵脸色一僵,嘴里弥漫着血腥味。
他随着沈如夏他们的目光看过去,刚好宋京祈他们的车子从他们眼前经过,通过车窗能看到,沈梨舟眉眼泛红,眼睫似乎还湿漉着靠在宋京祈的肩上,双手抱着他的腰。
“她刚刚明明喝了那酒的!”沈如夏气得磨牙道,“他们刚刚不会在车子里……”
沈御徵厉声:“够了!”
“……哥?”沈如夏被他吓了一跳,“你凶什么啊,从后半场开始你就很奇怪!!”
清月府里很静,灯光还亮着。
司机把车在院子里后离开了,剩下他们两个人,沈梨舟活动一下酸软的腰,眼睛湿红微微抽一口气:“……你刚刚好过分。”
宋京祈笑着接过从她肩上滑落的外套,帮她把安全带解开:“你不喜欢车上?”
“……”沈梨舟红着脸转过头,浑身都烫了起来,“先冷战一会,不想理你了。”
两人从车子里下来,沈梨舟浑身都是软的,特别是双腿,刚落地时,还不小心踩到了什么,踉跄地往前边扑过去:“啊——”
好在宋京祈反应迅速接住了她,笑着把酸软无力的她抱在怀里揉揉:“小心点。”
那酒她只是轻轻抿了一口,效果出乎意料地强,现在她都还有些头晕目眩发软。
沈梨舟红着眼一点力气也没有地埋在他的怀里蹭蹭,小声抱怨:“……太深了。”
宋京祈:“……”
在静默了好一会的氛围里,沈梨舟耳朵跟脸倏地通红起来,她的高跟鞋慌乱地往草地上刨几下:“……我说脚,脚下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