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皇上愤怒地指着她大骂道，“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下毒！”皇上的声音如雷鸣般响彻整个宫殿，充满了威严和愤怒。

宫女被吓得几乎要尿裤子了，她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拼命地磕头，如同捣蒜一般。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宫女惊恐地求饶，但皇上此时最想听到的是真相。他威严地说道：“朕让你说实话，你一句也没说，朕如何饶你性命？”

宫女依然紧紧地趴在地面上，久久不肯抬头。

皇上逐渐失去了耐心，大喝一声：“把头抬起来！”宫女微微抬起头，凌乱的头发下，是一张满是泪水的脸。但即使如此，她仍然紧闭嘴巴，不肯吐露关于毒酒的半个字。

皇上细细思考着，像这样的宫女，根本没有能力去了解什么西域来的曼陀罗花，以她现在的年龄和阅历，绝不可能知晓这些事情。

因此，下毒之事必定有人在旁指点。

“你可知晓，在宫中下毒，尤其是对妃嫔下手，这可是诛灭九族的死罪！”皇上见她不吐露实情，只得搬出法令条例相威胁。

那名宫女听闻此言，先是一愣，待明白这是诛九族的死罪后，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起来，仿佛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紧接着，她的目光缓缓转向皇后所在的方向。

方才雷霆大怒时，皇后及众人皆跪地求饶，皇后跪在最前方，虽然挺直了腰板，但仍能感受到身后那道犀利的目光正紧紧盯着她。

她心中默默念诵了一声：阿弥陀佛。

就在这时，那名宫女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