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醒来时,天都黑了。
腰腿疼得仿若回到刚穿书那会儿。
她撑着腰起身,连名带姓骂了句:“江肆年你个王八蛋!”
“还有力气骂我,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江肆年的声音在窗边响起,吓了林晚夏一跳。
林晚夏一手轻拍自己心口,另外一只手抓起枕头砸了过去,“吓死我你就成光棍了。”
江肆年挪到床边坐下,一侧眉梢高高挑起,“不吓死你,我也有成光棍的风险。”
林晚夏瞪他,“江肆年,你没完了是吧?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你吃醋也有个度。”
江肆年没说话。
林晚夏轻叹一声,“我不可能对你以外的男人有感觉。我只是觉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江肆年明显被取悦了,“我也是。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爱上第二个女人。”
情话谁都爱听。
林晚夏不争气的红了脸,侧过头,想起什么又转回来,“我跟你说那个洋人呢!你没觉得他不正常吗?”
林晚夏不妄自菲薄,她天天照镜子,知道现在自己长什么样。
所以一开始那个金发碧眼送花,林晚夏并不太意外,也没往心里去。
让林晚夏多疑的是江肆年都明白表示她是有夫之妇,并且不欢迎他。
他还执着的“示爱”,这就有点过了。
就算说有些国家的人热情似火,也会排除当小三的时候。
江肆年“嗯”了声,“他的确不是个好东西。”
语气不咸不淡,活像金发碧眼是一条路边的狗。
林晚夏,伸腿踹他:“我不是说感情的事!”
结果没见江肆年疼,她自己倒是因为这个大动作龇牙咧嘴。
江肆年伸手去抓林晚夏的腿。
林晚夏伸手格挡,语气警告:“江肆年!”
“想什么呢?我就想给你按摩一下。”江肆年调侃地望着林晚夏。
林晚夏这会儿也顾不上脸红,不客气地反驳:“谁让你总不做人,信用破产了呢?!”
江肆年笑了笑,没说话。
但,有种沉默震耳欲聋。
气的林晚夏也不想说话了。
江肆年轻叹:“我说的也不是感情的事。他目光太清明,对着你说话,语气和表情都很诚恳,但是热情有余实际上没有半点爱意。”
江肆年也是男人,倘若是他看见一个一见倾心的女人,按捺不住上前表白,如果这个女人已经结婚,自己会觉得非常尴尬以及遗憾。
可是那洋鬼子并没有,从头到尾不管他说什么,他都能对着林晚夏一脸诚挚的表白。
轮到林晚夏不高兴了,“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没魅力?”
江肆年一手给她揉腿一手给她揉腰,没防备让她打了下,无奈道:“你要没魅力我怎么会这么失态呢?”
林晚夏又满足了。
半点没有蛮不讲理被拆穿的羞愧。
跟自己心爱的男人,蛮不讲理也不过是恃宠生娇。
满足的林娇娇闭着眼吩咐:“你接着说。”
江肆年好笑的摇摇头,不跟她计较,“我还看见他虎口、十指有茧,应该经常握枪……总之,不是善茬,你离他远点儿。”
林晚夏不干了,“所以,江肆年吃醋是演的吗?”
哪有人吃醋的时候还观察那么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