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趁机走了进去，办公室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全部。

果然，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其实当江云宁对张秘书发难的时候，林凡就隐隐猜到了她的心思，她说话的声音很大，这种情况下办公室里一点反应都没有，有可能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怎么回事？”林凡的脸直接挂了下来。

“这，周书记自然是有事忙所以不在办公室。”张良解释道。

江云宁脸色更加阴沉，冷言道：“哦，原来搞了半天，是你在故意耍我们。”

“不是，我没有。”张良慌了，这么大的帽子他可接不下。

既然窗户纸捅破了，那就干脆彻底开撕。

林凡在心中复盘了一下，整件事自己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于是他直接抓住张良的手说：“走，跟我去见纪委，我倒要看看你一个秘书，凭什么耽误农业局局长和党组书记的时间，我现在合理怀疑你是间谍，意图破坏青阳县工作顺利进行。”

完了，这下帽子扣的更大了，张良彻底慌了。

“林局长江书记，我真的没有啊。”

“怎么？难道这是周书记的意思？好你个张良，竟然敢污蔑书记。”

“现在不是纪委那么简单了，去见政法委书记吧。”林凡补了一刀。

把这件事往周普生身上扯，这让张良更觉得难办了，他赶忙拿出手机说：“不是的两位，我这就给周书记打电话。”

啪！林凡直接夺下他的手机，呵斥道：“好你个张良，既然周书记有重要的事在身，连我和林书记都要等，你竟然敢打扰他？你到底有何目的！”

“看来党组织甄选人要加强啊，秘书可是重要位置，能力不行就算了，现在我严重怀疑你的目的也不纯，今天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

一边说着，江云宁直接拨通了甘波的电话。

“甘书记，周书记的秘书张良很可疑啊，你来一趟书记办公室，对对对，先过来吧。”

林凡也没有闲着，给林青山打去电话。

“林县长，对对对，您看方便来一趟书记办公室吗？对，周书记的秘书张良，很有问题，政法委甘书记马上就过来了，麻烦您也来一趟。”

见事情已经脱离了控制，张良反而不慌了。

他眯着眼睛说：“两位，真的要把事情闹这么大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林凡反问道。

“我是说，你们以为把县长和政法委书记喊过来，就能跟周书记作对？”

“作对？张秘书，你刚刚是不是说作对？”

林凡笑了起来，他举着手中的手机对着张良，上面正显示着录音中。

原来给林青山打完电话后，林凡就顺手点了录音。

这下张良彻底慌了，这可是证据啊！

见他不说话，林凡怎能轻易饶过，追问道：“你解释一下，什么叫作对？”

“你自己目的不纯，还要把事情往周书记身上扯，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这下张良彻底老实了，一句话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