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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猫抓老鼠(2 / 2)

“现在还生气吗?”陆岑溪重新牵起她的手,往她跟前凑了一步。

简舒意低下头,没有说话。

不说话就代表不气了。

“那该我生气了。”陆岑溪提前预告了下。

简舒意不可错信地抬起头,他生什么气。

下一秒,原本温润地男人一手紧住她的腰身,一手将她按在假山的石壁上。

她忘记,陆岑溪是最会伪装的恶狼。

“意意,无论咱俩发生什么,都不许离婚!也不能说离婚!”

男人眼里的偏执让她惊慌。

简舒意挣扎了几下,全部被陆岑溪死死驳回,她才发现,七年时间过去,陆岑溪已经拥有成熟男人的体格。

落在下风的她,根本毫不反抗的力道。

是以她只能先缓和陆岑溪的情绪。

“好,以后我都不会在说离婚。”

女孩松口,男人并不满足于此。

“但是你说了,要有点惩罚。”

简舒意感觉不好,心里憋屈,那也是他先先惹她生气,他没有惩罚,她怎么就有惩罚。

她还在掰扯着公平,陆岑溪空地那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唇瓣相碰,简舒意瞳孔放大无数倍。

陆岑溪现在是生气,但亲上来,唇瓣却是软的。

陆岑溪唇瓣碾压着她的唇,并没有什么在深地发展,只是在漫长的碾压之后,张嘴咬住她唇瓣上饱满的软肉,让她一下推开陆岑溪。

简舒意美眸里能喷出火来,瞪着陆岑溪。

月光照在她身上,把她身上又恼又羞的情绪展示地淋漓尽致,仿佛在说,你怎么可以咬我!

陆岑溪见她这样,心里满足极了,刚才亲地太投入,身上失了力道,因此才会被简舒意推开。

他往前,想再度拉住简舒意的手,简舒意先一步往主厅里面跑。

主厅里的人虽然各个在弄自己的事情,心思早就落在外面刚刚领证的小夫妻身上,他们也都知道网上的事情。

其实不从网络上知道,也能从陆岑溪朋友圈内知道。

是的,陆岑溪为了全方位树立已婚人夫的形象,也罕见地在空地长草的朋友圈内发了同样的内容。

简舒意推门进来,明显察觉到大家好奇八卦揶揄的目光,她想到那个吻,更加气。

大家也察觉到她在羞涩,赶紧都若无其事的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但这样更显地此地无银三百两。

简舒意在主厅待不下去,看了眼大家后,往楼上自己房间跑。

从小,她就在陆宅有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简舒意一下就把自己摔在床上,手摸上自己的唇瓣。

半晌后,她摸着自己的唇瓣,懊悔地觉得自己表现不大方,这又不是他俩初吻。

高三就亲过了,紧张什么,虽然那是个误会。

——

陆岑溪推门而进,大家目光不约而同落在他身上,后又不约而同移开,假装热闹。

这样的举动,饶是陆岑溪这样清冷的人,面上有些不好意思。

他强装淡定地在主厅里寻了一遍人,没有看见简舒意,明白她是回房了,落下一句“我去找老婆”就上楼去了。

在主厅内的所有人:“……..”

他需要时刻把老婆挂在嘴上吗?

这个屋子又不是只有他只有老婆。

不过,郭欣蔓目光落在陆禹承身上,三十岁的老男人,还没有老婆。

陆禹承感受到亲妈的怒火,起身朝书房走去,美其名曰,帮陆岑溪擦屁股。

陆岑溪来到房门口,扭了下门吧,没扭动,敲了敲房门,小声说:“意意老婆,开门。”

简舒意还没有适应“老婆”这个称呼,索性捂住耳朵当听不见。

奈何陆岑溪一直敲门,简舒意觉得在家里一点都不好,主厅里的爸爸妈妈们肯定都在观察着她俩一举一动。

幸好明天就走。

简舒意起身,打开门,但也只把门打开一条小缝。

陆岑溪想进去,简舒意抵着门,不让他进。

“你刚才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简舒意指责着。

陆岑溪心里笑了下,亲她就已经算是过分的事情了?

那更过分的事情怎么办。

“所以罚你今晚去睡隔壁。”简舒意不讲理地说。

她知道两人结婚,别说亲了,就算是做,也是夫妻间情趣,但她就是没有准备好嘛。

然而,她却不想被陆岑溪看出她没准备好,一脸淡定又刁蛮的样子。

陆岑溪目光缓缓盯着她,让简舒意心里觉得他不会答应。

陆岑溪要是不答应,她就立刻关上门,把他锁在门外。

“好,我答应你,今晚去隔壁睡。”陆岑溪轻轻松松应着,“现在能让我进去拿我的枕头被子吗?”

郭欣蔓想着两人结婚肯定睡在一起,就把简舒意房间里的床换成大床,也把陆岑溪房间的东西拿过来。

之所以住简舒意房间是因为,她儿子肯定依着意意心意走。

“不许骗我。”简舒意聪明地要个保障。

陆岑溪眼皮淡淡闭上,点头,语气温柔地哄着她:“不骗你。”

简舒意松开门,后退几步,让陆岑溪进来。

陆岑溪真的像他所说,拿完被子就往外走,简舒意身上紧绷的弦刚松,陆岑溪竟然停下脚步。

简舒意见状,警惕地发问:“怎么了?”

“我知道我刚才亲了你,是我的不对。”陆岑溪缓缓开口,简舒意那股又恼又羞地情绪再度升上来。

亲这种事,过去就过去了,不用再说了,还要说!

简舒意没有说话。

陆岑溪转过身来,淡然地继续说:“但是往后我还要亲你很多次,意意老婆,你要尽快适应。”

简舒意:“!”

不要脸!

他说这话一点都不害臊!

简舒意气不过,好像全程只有她害羞,于是她佯装阅男无数,道:“谁不适应,又不是没亲过。”

陆岑溪“嗯”一声,扭过身刚要走,又扭过身来,身上已经换了肃杀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害怕。

“还有那个男人亲过你?”

那语气仿佛在说,你敢说出那个狗男人名字,他能立刻杀了他。

陆岑溪被子枕头扔在地上,身体逼近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