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随着一道沉闷的声响,虎贲的脑袋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瞬间飞起。
脖颈处的鲜血如同喷泉般暴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一切。
他的身体僵立在那里,双眼圆睁,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妖兽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骆晨依旧保持着淡然的微笑。
他轻轻一挥手,红葫芦再次旋转起来,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与杀戮气息一并吸入其中。
好好的精血全浪费了,唉…
“姐姐,终于报仇了!”青鸾抱着姐姐,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是啊,报仇了…”这一刻,清寒心中只剩下无尽迷茫。
骆晨淡淡地瞥了金拓一眼,“你可还有话要说?”
金拓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的冷汗涔涔而下。
他深知自己已无路可退,只能颤抖地跪倒在地,“金拓知罪,请陛下责罚!”
骆晨又将深邃的目光投向狐卿卿。
狐卿卿娇躯不由自主地一颤,随即也跟着跪了下来,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骆晨的眼神。
骆晨缓缓开口,语气多了几分语重心长。
“同为妖族子民,本帝本不愿刀兵相向,但世事无常,有些人总是选择走上不归之路。虎贲残暴嗜杀,有如此下场,实乃咎由自取。”
“念及尔等初犯,本帝就不继续深究了。即刻带领族人返回各自的领地,闭门反省,没有本帝传召,切勿再轻举妄动。否则,后果自负!”
“谢陛下开恩!”
“谢陛下。”
金拓和狐卿卿如释重负,衣衫已被冷汗打湿,连忙带着手下狼狈离开万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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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妖退散,万妖山这边着实松了一口气。
白泽迫不及待地飞到骆晨面前,热切道:“可否让老夫看看这葫芦。”
“你看个几把,”骆晨没好气地回怼。
白泽没懂什么意思,疑惑地伸出一根手指。
骆晨朝他翻了个白眼,将斩仙飞刀收了起来。
白泽讪讪一笑,继续问道:“少年郎,你跟陆黎是何关系?”
“刚还不叫陛下么?这么快就改口了。”骆晨无语道。
白泽抚须一笑,“你我心知肚明。”
“陆黎是谁,不认识,没关系。”
白泽面色微变,“那斩仙葫芦和钉头七箭书为何会在你手中?”
“假的呗。”
白泽气的吹胡子,“你当老夫是傻子?”
下面那具尸体的血都还未凉呢!蒙谁啊!
骆晨随口解释道:“其实你有所不知,我手上的乃是公葫芦,陆压手中那个乃是母葫芦,我这样说你懂了吧。”
白泽瞪眼,“葫芦还分公母?等等,你竟然直呼先帝名讳!”
“天地还分阴阳呢,葫芦有公有母很合理啊,就比如说你,你为何不是母的啊。”
“倒是有几分道理,”白泽点了点头,突然回过神来,一把拉住骆晨,“少跟老夫打马虎眼,还不快快道来与陆黎是何关系?”
“不是,陆黎谁啊?”
“先帝陆压之女,现任妖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