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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黑心瓜妹:哇哦,……(2 / 2)

眼下看家里唯一的小学渣奋斗起来了,顿时有了危机感,也跟着补课去了。

两个大的就更不用说了,这个阶段正是最忙的时候,说起来也有快一个月没回来。

周淮升没有固定休息日,只有调休。

家里只剩下两个留守婆媳可怜兮兮的待在家里。

哦不,婆婆不可怜。

中午吃完饭,下午又睡了一会儿,周母的眼睛总算消肿,匆匆忙忙交代一声她的去向,就出了门。

那快步离去的背影,带着迫不及待看热闹的雀跃。

俞爱宝:“……”

不理解,实在是不理解刘梅和赵娟这对姐妹。

不过她不用担心赵娟的安全,即使那些事情都跟刘梅有关,但目前看来,她的办法似乎并不是直接对赵娟下手,而是对他身边的人下手。

打的什么主意?

让赵娟众叛亲离?

她这么恨赵娟,真是因为那两次高考失利是巧合?

还是因为,刘梅在高考失利后发现了什么,导致她认准了赵娟一家?

家里就俞爱宝一个人,心眼子动了也白动,没有其他信息佐证,只能瞎忙活。

她看向左右上下邻居,嗯,很好,他们也不知道,周家是在周父死后没多久搬来的这里。有趣的是,没多久,刘梅也搬过来了。

似是打定主意要跟赵娟永远待在一块儿。

在俞爱宝心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的刘梅,此刻的确如周母所说,出了点事情,不大好受,这才没过来膈应周母。

两日前,刘梅回娘家,她娘家在乡下,乡下这会儿都在下地干活。

她娘家只剩下刘梅的母亲——年近七十的母亲钱蓉。

家里的地以往都是交给村里人做,钱蓉给点辛苦钱就成,村里地不够种,家里人口又多的村民,有不少都抢着干。

但这回不同,钱蓉忽然把那些人都给辞了。

原因很简单,四天前,刘梅知道跟自家儿子不对付的工友被辞了,便迫不及待跑去告诉周母,十分得意自己的眼光。

然而,这边炫耀完,刚回去,就见以往每次得八点半以后才回来的儿子,提早几个小时回来不说,还垂头丧气,蔫头耷脑的样子,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妈,我下岗了。”

刘梅惊怒出声:“怎么会,怎么可能?”

“下岗的不是你那个工友吗?”

“他也下岗了。”

“你领导呢,我要去问问你领导,你可是他的人,他打击对手,怎么连自己人都殃及!”刘梅当下坐起来,就要冲去找刚子的前领导理论,却被刚子死拉活拽的扯了回来。

“妈!你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怎么冷静?!”

刘梅急得在原地转圈圈:“你是没看到,周家只有你小姨被下岗,少了六十块钱补贴而已,把保姆都辞了,儿媳妇又不干活,日子过的不知道得有多苦。你工资多少,快有你小姨的三倍了,这么多钱没了,咱这日子以后该咋过?!!”

然而,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吵也于事无补。

刘梅的母亲年纪这么大了,家里又没其他孩子,只能靠刘梅一个人养活,平日里家里两个孩子把钱上交,她都得拿出三十块钱给她妈。

老太太付给村里人那些辛苦钱,也出自这里。

可现在,少了儿子工作的补贴,以后日子只会越来越难,她哪里来的那么多钱给她妈?

无奈之下,刘梅咬咬牙,让儿子继续去找工作,自己去了乡下。

这些年,刘梅也就干点家里一些轻省的活,家里有儿子,还有个力气非常大的女儿,一些难干的,干不动的重活,她都会留着等儿子女儿回来后做。

相比较下地干活也算是养尊处优了。

因此,下地第一天,刘梅被好几只蚂蟥吸了血,等有村民看见并提醒的时候,腿都惨白了,愣是忍着虚弱继续干活,傍晚回去的时候,眼前一黑,晕了一晚上。

她的身体在昏迷,脑子却很清醒,能清楚的感觉到她那脑子已经开始有点糊涂的妈进进出出好几次,嘟囔着“怎么睡这么久,算了,大概是累了,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刘梅差点吐血。

就这样昏昏沉沉的,意识清醒又沉睡,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有点后怕,不想干了。

老太太说

:“也行,要不是我这身子下地干不了什么活,也不能让我闺女去。咱花点钱就是了,何必遭这么大的罪。”

刘梅:“……”

刘梅想到每月少的那一百五,心疼钱,咬咬牙又去了。

这次更惨,大太阳天,戴着草帽,脖子上也被晒红一片,到了晚上疼的要命,第二天开始掉皮。

这下是真吃不消了,白干了两天,吃了这么多苦,结果因为没经验,两天干的活还没雇人俩小时干的活多又好,走之前还得花钱请人继续干。

回来后终于撑不住,倒头就躺,连着发低烧,身上每块骨头都跟被碾压了一遍又一遍似的,隐隐的疼,肌肉一动就反应剧烈的抖动,看起来格外凄惨。

刘梅的闺女瞿喜穗要请假回来照顾她,愣是被她给骂走了。

开玩笑,现在全家就喜穗一个人干活挣钱,本来钱都不够花了,她再请假扣两天钱咋办?

要是连喜穗也被下岗了,那不是要她死么!

刚子也不能留下来照顾,他得继续找工作。

于是,留刘梅一个人凄凄惨惨留在家里,额头上放的那块湿毛巾早就已经被她的体温给捂热,还滴滴答答往头发里流温热的水,她却懒得起来,放弃般的摊着手,两眼看着头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砰砰砰”

院门外传来敲门声。

刘梅没动。

反正敲一会儿见没动静,外面的人也会走的。

没想到,等了一会儿,那人没走,依旧在砰砰砰敲门,每隔一会儿敲一次,烦人的很。

刘梅不耐烦吼:“谁啊!”

吼出来的声音细的就像猫叫,凑近了才能听到,何况人在院外。

刘梅又等了会儿,果然,敲门声仍在继续。

刘梅躺不下去了,愤怒的一把抓下额头热毛巾,丢进洗脸盆里,吃力下床,气势汹汹的走出屋,走到院门。

院门压根没关,她哗的一下把门打开,一看是赵娟那张老脸,眼睛一瞪,立马想关门。

但赵娟早有准备,一把按住院门:“哎哎哎,姐,你这是关什么门?”

“哎哟哟,这是咋了这是咋了,怎么这么憔悴呢?”

“呀,姐,你这脖子怎么黑红这么大块儿?”

“哎哟哟,还掉皮了啊,得多疼啊,要不我给你吹吹?”

刘梅太阳穴青筋跳的凶猛,如果是俞爱宝在场,可能还会阻止一下赵娟的作死,不然总有一种刘梅被气到失去理智,不管不顾会对赵娟下手的既视感。

最终,刘梅还是忍下了这口气,扯出一个虚假塑料的僵硬笑容:“娟子,你来怎么不直接进来。”

不管是刘梅进周家,还是赵娟进瞿家,那都是只要看院门没锁上,就会直接推门进来,赵娟什么时候这么客气过,院门没拴上,还一直敲门,非得等她过来开门。

要不是她确定赵娟不知道她去乡下发生的事情,且她没有那个脑子,否则她真怀疑眼前这傻子是故意的!

呵,怎么可能,她周家除了新进门那个难搞的儿媳妇,其余人都是一帮子傻子。

刘梅丢开这点疑惑,侧开身子,让人进来。

赵娟就这么傻乎乎的,蹿进了瞿家的门,后背毫无防备的留给了眼底晦暗的刘梅。

“我那不是怕你不在,就我大侄子在家,万一他处女朋友了,我直接进来不大好么。”赵娟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到刚子人。

刘梅心下一沉,这傻子竟然猜到了!

不,也不一定是猜到的,说不定是从哪里听来,要不就刚子那傻子看离周家近,跑去跟赵娟打了个招呼才露了馅。

她怕是万万没想到,跟着俞爱宝待的时间久了,曾经一点心眼都没有的青铜菜鸟,如今已是铂金归来,并马上要升级成黄金阶段!

赵娟还真是故意等在门外等刘梅来开门。

她来之前问了这边邻居,知道刘梅前两日去了乡下,还包的严严实实的回来,一看就有鬼。

刚子有没有被下岗赵娟不知道,周围邻居也不知道,但她尝试了下儿媳妇的套话技巧,说起‘大侄子在家’这几个字时,还特意偷眼觑刘梅的神色。

见刘梅脸色微沉,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哎哟哟,儿媳妇这招还挺好用。

主要还是刘梅对她没防备,否则哪里能让她瞧出来。但赵娟不知道,颇有一种刚学了一点数学,掌握这点知识后,恨不得拿出这个年级的数学试卷,然后大笔一挥啥啥都对的极度膨胀的自信心。

之前被刘梅奚落了这么久,现

在看到她这副惨样,赵娟差点笑出声,数次在刘梅的忍耐边缘伸脚试探,极限蹦跶。

——

六一儿童节,一个属于学生的节日。

可惜这个节日不放假。

一大早,周美美迷迷糊糊醒来,摸索着去枕边拿头绳,头绳摸到了,还摸到了个冰冷的小盒子。

小姑娘一愣,捏着那个盒子举到面前,睁开眼,就着水躺的姿势观察这个陌生盒子。

黑红色的木质盒子,上手有点沉。

大早上刚睡醒,脑子还迷迷糊糊的,都没思考一番,就直接打开了盖子。

“啪”

“啊!”

有什么砸到脸上,小姑娘低呼,脑子瞬间清醒,一边猛地坐起,一边将脸上的东西抓住,定睛一看,瞪大眼:“银……银手镯?”

银手镯很沉,是实心的。

和她在其他女孩子手上看到的款式完全不一样。

其他女孩子手里的银手镯一般有两种款式。

一种都是宽扁形,内侧有调节松紧的活扣。银镯表面上的浮雕刻面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