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2 / 2)
有些人察觉到了?,苦于?没证据,也不?敢声张,觉得他狠,不?过是说他几句,让他受点?小伤而已,他就?要取人性命或者弄残别?人。
所以祝玄知从不?在乎旁人对?自己的看法,他过得舒心即可?。
被人说,受点?小伤的不?是他们,他们凭什么说他做得过分,替他原谅这些人。反正在他这里,说他,伤他一根毫发,都该去死。
祝玄知之所以会说他们待他态度不?好?,却不?说自己会报复他们,是因为想得到木兮枝的疼惜。
民间曾有一句老话。
那就?是一个?人一旦对?你有了?疼惜之心,那么可?以渐渐设法叫她喜欢你,费尽心机算计得来的喜欢,也是喜欢啊,不?是么?
果不?其然,祝玄知看到木兮枝正眼瞧他了?,她道:“你丫的给我装可?怜呢,滚一边去。”
祝玄知:“……”
没成功。
木兮枝动了?动被他牵住的那只手:“你牵太紧了?,松开。”男的骨骼似乎比女的要硬一些,太过紧贴时,存在感十?分强烈。
他松了?点?,却又没完全松开,简而言之,还是牵着她的。木兮枝心里不?是滋味,不?理了?。
她忽问?道:“你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我舍命救过你?”
祝玄知拉她缓缓往前走:“有很多原因,不?仅仅只有这个?。”话锋一转,“你想说什么?”
木兮枝:“哦。”
“我没想说什么,就?是怕你把救命之恩错认为喜欢,既然你都说了?,还有很多原因,那就?。”木兮枝不?说了?,脸上无故发起烫。
就?在此时,一道人影攀着旁边的楼阁一闪而过。木兮枝先看到,抬眸看去:“谁!?”
辟邪落在他们身前:“我。辟邪,我们以前见过的。”
木兮枝习惯性将祝玄知护在身后,紧盯着凭空出现的辟邪,她想大喊招来附近的人。辟邪道:“且慢,我无意伤害你们。”
她咽了?咽:“在扶风,你计划安插鲛人在我身边失败,如今又潜入云中,究竟意欲何为。”
辟邪摊手:“实?不?相瞒,我是为了?朱雀而来。”
祝玄知目光只放在挡在自己身前木兮枝,看也不?看他:“所以你是想杀了?我,取走朱雀?”
辟邪道:“不?是,我是有话要跟你说,事关云中家主的,我觉得你一定会想知道的。三日后,山门脚下见,不?见不?散。”
祝玄知不?语。
木兮枝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辟邪,对?他始终怀有戒备:“云中守卫森严,你是如何进来的?”
“这世上,办法总比困难多。”辟邪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她扯了?扯祝玄知衣摆,先把他们的事放一边:“他来这里说几句含糊不?清的话,你就?信他了??打算三日后下山见他?”
祝玄知淡然道:“我不?相信任何人,自然不?会相信他说的话。”不?过他打算下山见辟邪。有关云中家主?能否将他拉下台?
木兮枝松一口气:“要不?要去告诉云中家主?”
“不?用,我自会处理。”
“好?的吧。”
回去后,木兮枝还想到偏殿,祝玄知拦住她:“我把魂血还给他了?,你还是不?愿意接受我?”
最后,木兮枝输给祝玄知了?,回正殿待着,用被褥在榻上划分了?一条线:“不?准过线。”
晚上,她躺在里面睡,睡前再次重申:“不?准过线。”
睡到半夜,木兮枝感觉热,迷迷糊糊地解开衣裳,扔一边,以前她是有不?穿衣服睡觉习惯的。
木兮枝睡觉还习惯抱东西,张开手就?抱上去,动来动去寻找舒服的姿势,结果却被握住了?腰,祝玄知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昨晚木兮枝是一夜没睡,今天困到有人在她耳边大喊也不?一定能叫醒她,更别?提有没有听见祝玄知询问?她能不?能做什么的话了?。
木兮枝嫌他吵到自己了?,用嘴封住他,祝玄知回吻她。
唇瓣相贴,他专心致志亲着木兮枝,先是唇角,再是她的眉眼,小巧高挺的鼻梁,仿佛要用吻来描绘她的长相,记在心中。
接吻时,气息也随之纠缠到一起,呼吸是热的,耳鬓厮磨,惹得人心口发颤,木兮枝想睁眼,眼皮却重得厉害,只能被他亲着。
祝玄知若即若离亲过木兮枝的唇角,她因呼吸不?畅微张嘴。
他顺势吻进去。
薄唇与木兮枝轻轻地摩挲着,祝玄知沉浸在吻中,痴迷于?和她的亲近,越是喜欢,越是想亲近,他不?由自主抱紧她,想融进她。
不?知道他弄了?她多久,木兮枝终于?醒了?,一开始是懵的,慢慢回过神来,没什么力?气:“祝玄知?你怎么越过线,还那样……”
偏偏祝玄知还低声道:“是你越过了?线,也是你同?意的。”
好?像受了?委屈的人是他。
她什么时候同?意!?
木兮枝看看祝玄知那张脸,又闭上了?眼睛。好?像真的是她越过了?线,还在他说话的时候用嘴封住了?他的嘴,可?不?就?是默认同?意?
简直要疯了?,木兮枝回想起来想晕过去的心都有了?,她还没真的原谅他呢。不?对?,就?算原谅他了?,也不?代表他们可?以做这些事。
那个?……那个?她又不?喜欢他,木兮枝脸颊,耳垂微红的想,之前是迫不?得已。
祝玄知俯首枕在木兮枝的肩头上面,眼尾因落泪红得要命,好?像跟她长时间接触一次必须得哭一次一样,皮肤也透红。
“我错了?。”
他又向她道歉:“即使是你越过线,即使是你主动亲我的,即使我问?过你了?,你也同?意了?,我也不?该这样子做,下次不?会了?。”
木兮枝:“……”
她想去拿刀砍人了?,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精通茶艺之人,祝玄知敢排第二,没人敢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