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朝瑰公主的交换人生(四)(1 / 2)
也只有女儿会记挂自己,会给她太贵妃的封号,先帝在的时候,对后宫的晋位看得十分严格,自己最后也不过所以一个贵人,现在却凭着女儿成为了贵妃,心里十分慰帖。
而得知这一消息的雍正却是好不容易平静之后又炸锅了。
因为他已经猜到了,现在在他身体里的,就是朝瑰,所以才会有这样莫名其妙的册封圣旨,不然按照他的性格,才不会管对方生母死活。
对方既然有了这样的圣旨,还一直都没有见他,那就说明她不想和自己相认,这让雍正怎么能接受,他可是天子啊,怎么能委屈的缩在一个女子的躯壳里,而且还即将就要下嫁,这比杀了他还要更加难受。
但不管雍正怎么闹,他都没有办法说出真相,更没有办法从宫里离开,因为她被嬷嬷和宫女给看住了,甚至因为皇后看重,又多给他加了五个嬷嬷,他就算大吵大闹也离不开宫殿一步,更没有办法见到现在的自己。
雍正那里闹翻了天,但太贵妃却是难得的强势起来,让所有人都看顾了他,绝对不会让他有机会出去,保证让他乖乖的上和亲花嫁。
甚至因为看顾他的嬷嬷太多,就算他想要寻死都找不到机会,什么绝食之类的更是没有作用,直接捏着下巴灌进去。
雍正每天都折腾得精疲力尽,却仍然没有能走出宫门一步。
而那边朝瑰做皇帝却是更加得心应手了。
她心软,不如之前的雍正铁面,对妃子说话都变得温柔了起来,大家感觉日子更有盼头了。
就连之前心里很是忐忑的华妃,不对,现在变成了年妃,也感觉心里平和了许多。
朝瑰从记忆中得知自己的狗皇兄对这个漂亮华贵的皇嫂做了什么,心里十分唾弃,自然想着要对对方好一点。
朝瑰第二晚去的就是年妃的翊坤宫。
年妃听到皇上来了,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之前她被封为华贵妃,心里自得,又有协理六宫之权,所以难免想要狠狠立威,尤其是对甄嬛,甄嬛之前可是夺了自己的宠爱,又多次让她被皇上问责,她自然恨对方入骨。
谁能想到,只是跪了一个时辰对方就流产了,她是真的不知道啊,而皇上不但褫夺了她的封号,还把她给禁足了,当众说自己是毒妇。
自己和皇上那么多年恩爱夫妻,皇上从未对自己说过这么重的话,让年妃怎么能接受。
自己被禁足不能出去,而皇上也迟迟不来看自己,让年妃心里十分忐忑,现在终于是等到了对方,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朝瑰看着大美人在自己面前流泪,也忍不住在心里说了一声造孽。
虽然说她不可能喜欢女的,但谁看到大美女会不喜悦呢?
“世兰,不必多礼!”
年世兰看到伸向自己的手,本来还强忍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皇上自从有了甄嬛之后,屡屡和自己生气,对自己态度也没有以前那般温柔,更是没有扶过自己了。
被扶起来的年世兰眼里满是情意,“皇上~”
灵魂是还是女子的朝瑰身子抖了一下,她有些扛不住。
不敢多说什么,连忙拉着人走了进去,“朕许久没有来见世兰了,实在是上次世兰做的事情……”
朝瑰又连忙转了话题,“朕心里一直都是有世兰的,但又担心后宫四处有怨言,朕也知道世兰不在意这些,但我却不希望世兰受到别人的攻讦!”
这样的话也就是在早几年的时候,年世兰才听过皇上这么说,那都是在王府时候的事情了,尤其是新人入宫之后,别说听到这的话,连平时想要见到皇上的面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现在又听到这的话,只让年世兰心神大震。
烛光下的年世兰眼里含泪,满目情意,只恨不得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出来,包裹住面前自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朝瑰一进翊坤宫就闻到了浓重的香味,想到欢宜香的秘密,她心里更加难受了,也更加的鄙视皇兄。
利用人家的时候就疯狂用,还没有用完就过河拆桥,一个成年阿哥竟然会忌惮一个还没有出生的亲生儿子,这是正常人能做出的事情?
“世兰这欢宜香也该换换了!”
长期使用麝香,可不仅仅是不能怀孕那么简单,哪怕皇帝顾念着和年世兰的情意,让人研制出最不伤身的欢宜香,但里面终究是有麝香,很伤身体。
但如果只减去麝香,香味会有很大的改变,所以朝瑰想的是把香给换了。
但在年世兰听来却是大惊,她还在王府的时候,当时还是王爷的皇上就独独赐她欢宜香,那香味不仅仅是象征着两人的爱情,更是她受宠的无上荣耀,现在皇上要把欢宜香给换了?
“皇上,是世兰哪里做错了吗?可不可以不换欢宜香,臣妾……臣妾这么多年都已经习惯那个香味了!”
年世兰不想换欢宜香,更不想失去皇上的宠爱。
朝瑰在来之前就想到了解决办法,于是安抚住有些慌乱的年世兰,压低声音说道:“世兰想到哪里去了,朕只是担心世兰总闻一种香会厌烦,所以特意让内务府研制出新的香来,一年有四季,所以朕让他们研制出四种香来,这样每个季节世兰都能品不同的香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朝瑰满含深情的拉着年世兰坐下,“朕知道世兰喜欢跑马,喜欢自由,只是为了朕困在这后宫之中,朕心里有愧,不能同世兰一起去看外界的四季更迭,只能用这样的方法,让世兰感受自由,世兰,可能接受朕的爱意?”
年世兰虽是将门虎女,但见过的男子也只有自己家的哥哥,另一个就是自己的丈夫了,她的心里满满都被丈夫给填满,又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只觉得已经飞到天上一般,脚下踩着棉花,哪里能有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