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喊管家拿来了戒尺,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背上,边抽边说。
“为师教导你,万万不可由着你性子胡来,你是听到了狗肚子里了吗!还得罪的是大半个长沙城的医师,你是嫌命活的太长了?”
二爷语重心长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却没有唤醒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陈皮的内心。陈皮依旧梗着脖子,一脸我没错的表情。
“此事做绝,你就不怕万一以后出事,人家都把你拒之门外,不肯医你吗?”二月红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开口。
陈皮低头想了想,然后抬头说道。“要是真有这么一天,就是他们无用,我就杀了他们!”
“混账话!”二月红额角的青筋挑了挑,手上又狠狠地抽了陈皮一下。
“你去给我跪在祠堂好好反省!”
陈皮低头回了个是后,就起身去祠堂罚跪了。二月红看着陈皮离去的背影,顿感他教育生涯惨遭滑铁卢,气的一口气顶在了胸口,孽徒啊,孽徒!
难不成是他教育水平不行,才掰不过来陈皮肆意妄为,凶狠成性的性格?
然后起身进屋去看了看红柳的情况,见人还没清醒,只能吩咐照顾她的丫鬟多上点心。
这事儿陈皮欠红柳一条命,他得想想该怎么做才能补偿她了。
——
陈皮转身去祠堂的路上,不知不觉又拐到了张星星的院子门口,盯着空着的院子默默出神地想着。
如果是她做了和他一样的事,不知道会不会和他一样被师傅罚跪祠堂……
随后摇了摇头,准备转身离开,突然,一个暗器却划破风声朝他迎面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