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脉相如何?”
也不知为何,潘姐就是感觉,眼前的林真身上,有一种强大的光环在,明明林真什么也没做, 只不过是见了一面,说了几句话,可就是让人觉得很信任,也有能力做好一些事情,哪怕,林真已经说了几次,不懂医, 也没有明确提出, 可以治好妹妹,可潘姐,还是对她,寄予厚望。
“ 我只能调理。”
林真也不能把话给说死,还是那句话,不能光说不做,具体会不会有好的结果,还是得看一段时间,才能下定论。
“这里是一百钱,食材费,不够了再告诉我。”
潘姐拿出一个信封,林真也没有拒绝, 直接就收了, 抱大腿很重要,可也没打算搭钱进去, 尤其是像潘姐这样不差钱的钱,越是上赶着,越是不容易让她相信,所以,拿钱办事,很合理。
从潘姐那里出来,跟周恒准备去向晚那里叫上余苗,下午他得上班,她们俩得上学, 时间已经差不多该离开。
“林真,周恒,向晚呢?我........我给她煲了汤, 怎么没看到人。”
刚到达向晚所在的那栋楼,就看到铁头 , 一脸焦急的跑了过来,他脸上的着急做不得假,至少此刻,应该是真的很担心向晚,手里也确实拎着饭盒 ,还有搪瓷杯,为了保温 ,还用毛巾包裹着,只不过,出去了一个上午才回来........且不去追究,这期间,他去做了什么, 就说,把刚生产的妻子和孩子放在医院,他是怎么能放得下心来的。
“ 我, 我去了病房 ,一起住的人,告诉我, 有朋友来看她,然后就给她转了单人病房,我猜就是你们帮的忙, 谢谢你们, 我, 我今天上午是有事情耽误了,所以才没能赶过来, 下午, 下午就不走了,晚上也会待在这里陪着,我不是嫌弃向晚生的女儿, 我,就是有事情要处理, 这才会.......那个杏姐, 这个月的工资 ,我来出,让她在月子里,帮我多照顾一下向晚,行吗?”
铁头在林真和周恒面前,总感觉格外的心虚,一心只想着赶紧把这件事情给解释清楚,要不然的话,他总有一种很好的预感。
到病房里面,没有看到向晚的时候,他的心差点要蹦出来, 那个在待产的女人, 说他肯定是嫌弃向晚生的是女儿,而且还是早产,所以才会故意一走了之,把媳妇丢给朋友照顾。
这些话,完全就是扎进了他的心里,是真的很难受,很痛苦, 但凡,他有一丁点办法, 怎么可能会把女儿和媳妇丢在医院不管。
也顾不得去跟外人解释 , 只想着赶紧找到向晚,得好好跟她解释才行,没想到,还没见到向晚,先看到了林真和周恒,这些解释的话,自己说出来都有点心虚,尤其是对上林真淡漠的眼神,心里涌出对向晚满满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