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祥瑞 “爷让我去祥瑞楼做什么?”……(1 / 2)
巧云说的对,那男人午时回来便注意到了她的衣服。
簌簌与巧云个子差不多,衣服她穿着大体倒是合身。
但她更柔弱些,比巧云瘦,衣服腰处有些肥,可腰上是略肥,胸前却是鼓鼓的,身段玲珑有致,挺素雅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竟是穿出了一股子狐媚妖娆劲儿。
萧珏回来便看到了。
小簌簌正乖乖地在他房中打扫,远远地听说爷回来了,没见到人呢,脸先红了开来。
那男人进屋,她就垂下了头,脸上火辣辣的热,低头唤了他一声,也没敢抬起来,半晌后听那男人淡淡地开口。
“谁的衣服?”
小姑娘这才对上了他的目光,只见他一面脱下外衣丢给巧云,一面漫不经心似的,一贯的模样,居高临下,贵气逼人,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威严感,加之那张俊脸,让人不敢逼视,也不敢靠近,瞧着她的眼神,有凉薄有轻薄,还有些许的玩弄之感。
所以,小簌簌才特别特别的怕他。
不及簌簌说,身后的巧云开了口。
“回爷的话,是奴婢的。姑娘的衣服昨夜洗了,尚未干,奴婢找了一件新衣给了姑娘。”
萧珏耳中听着那丫鬟回话,但眼睛还是在簌簌身上,这听完了也便知晓了,不过什么都没说,只吩咐了下人传膳。
不时,洗手水先端了过来。
待他洗完,簌簌在旁边为他递了手帕,这般刚一递过去,便又感到了那男人的灼灼目光,扬了小脸儿去瞧,果见,他一面擦手,一面便还是观赏似的瞅她。
那眼神肆无忌惮,很轻薄,心思也很是昭然若揭。
簌簌虽然便就昨天那一次的经验,但凭着直觉,也看得懂几分。
接着午膳送了来。
她洗了手,小心翼翼地在一旁伺候。
那男人吃饭的时候并不说话,也没得半分声音,每样菜品只是浅尝辄止,并不贪恋,很有节制,加之抬手落手的动作,瞧着极为有教养的模样。
簌簌虽然怕他,惧他,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点。
这时想起巧云的话,知道他和薛家同为商贾,也同样都是依仗那京城的高官,但他比薛家人可是不知高雅了多少倍。
待膳毕,那男人漱了口也洗了手,朝她道:“吃完呆在这,未时二刻叫我,听懂了么?”
簌簌望着人点头,听没听懂都先急着点头。
那男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进了卧房,想来是歇息去了。
小姑娘直到和他不在同一个屋了,才减了些拘谨。
而后她没吃什么,原因无他,怕弄出声音,扰他睡觉,惹他不耐,小心翼翼地吃了几口也便罢了,接着便乖乖的看着时辰。
待差不多,她进了去,瞧向床上那男人,离的颇远,并未靠近。
“爷,时辰到了。”
她唤了一声,见那男人闭着眼眸,也没什么反应,便微微抬高了那娇气的小声音又唤了一声,这才看他动了。
萧珏慵懒地起来,坐在床边儿,不时抬眸瞅向那水灵灵,怯生生的小人儿,见她站的甚远,脸色略显不耐,开口问道:“你离那么远干什么?”
簌簌当然是因为怕他,但怎敢说,见他脸色不悦,娇艳的唇瓣颤颤,便赶紧又上前了几步,到了一个她能接受的距离。
那男人又看了她两眼,缓缓起了身,瞧着脸色好些了,接着便眼神示意。
小簌簌紧张地捏着小手,立马跟着他的目光过去,看到了他的衣服,明白他是让她伺候他穿衣。
小姑娘微一矮身,马上就应了,但心中可是犯愁。
这事她没做过,无从下手,自然怕弄不好,除此之外,她看见他都脸红,想想就打怵,又怎敢靠近他,甚至碰他。何况适才她站的远点他都不耐烦了,要是她没给他不好,他一定更生气了。
但眼下他吩咐,她一拒绝不得,二也不敢相拒,只唯有硬着头皮了。
簌簌应了声后,便心肝乱颤地去衣架上取来了他的衣服,回来高举着张开,柔荑微颤,仔细着服侍人穿。
那男人高她一头还多,淡淡地瞅着,面无表情地转过了身去,穿了上。
待他再转回来,敞着衣服,里头斜襟中衣并未裹严实,时隐时现着肌-理-紧-致,健硕白-皙-的胸-膛等她侍弄之时,簌簌的脸颊已然绯红,又害怕又觉得羞赧,眨眼之间只觉得眼皮都是热的了。
小姑娘试了几次,手都没抬起来,这时听那男人语调缓慢,不疾不徐地张了口。
“怎么了?”
簌簌心微微一颤,怕他又不高兴了,抬头与他对了眼,急着摇头,“没.......”
话未说完,听那男人道:“不会?”
簌簌是不会,听他这般问,盼着有退路,当下便顶着他会不悦点了头,总比她没给他穿好得好。
这头点了之后,小姑娘更如履薄冰了,等着他回话,原以为他定会嫌烦,嫌她笨,让她退了,岂料非但并未.......
那男人竟是慢条斯理地拾起了她微颤的手。
簌簌更惊慌,接着便见他引着她,手把手地抓住他的衣服,一点点地将那斜襟整理好,又一点点地引着她给他理着外衣,搭扣腰封.......
他只是带着她演示,但簌簌的手自然是时而碰到他的胸-膛,时而又碰到他的腰身,整个人早就像个小傻子了似的,桃花脸晕红,好似傍晚的火烧云霞,羞的不能自已,不甚昨晚了。
这般一遍之后,萧珏问道:“会了么?”
簌簌心口不住地起伏,哪敢说不会,使劲儿地点着头。
“会了......会了。”
萧珏这才松开了她丝绸般滑嫩的小手,接着便微抬了头,也闭了眼。
小姑娘颤着小心口,浑身一层热汗,小心翼翼,凭着他教的,一步步,一点点给他弄着,小手哆哆嗦嗦,脸蛋儿红着,弄得很仔细,也甚慢,尤其是他那腰封,她摆弄了好久方才扣上,一身衣服足足穿了一盏茶的功夫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