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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1 / 2)

这怎么忍得住......

虞繁死死的咬着衣角, 又捂着嘴。

但真?听不到声音,他又不愿意了。

男人强硬的拽下虞繁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又哑声道, “宝宝, 你听, 外面?是不是有人?”

虞繁吓得脸都白了,浑身绷得一紧。

严与闷哼一声, 咬了一下牙,拍了拍虞繁的屁股,“宝宝,你要废了我吗?”

最后严与还是没忍心?看虞繁哭的那么惨,抱着人去了里?面?的休息室。只是也没放在床上, 休息室有一面?很?大的穿衣镜,严与就抱着虞繁站在镜子面?前, 逼着虞繁睁眼睛看。

男人还凑在虞繁耳边低语, “宝宝不是写书的么, 就好好看看,把这个场景写下来。”

虞繁气的想咬人。

她又不是专业写小.h.文的!!!

可别说咬人了,她连完整说出一句话的能力都没有, 哭声都破破碎碎。

到最后,两?个人谁也没吃上饭。

虞繁累的浑身发软,蒙着被子睡,男人则换了一套衣服, 神清气爽的继续去工作?了。

鱼饵被吃的精光。

整个分公司上下的人都发觉, 严总今天心?情很?好,浑身上下都透着愉悦的气息。

连在开会时做的报告数据有错误, 严总也只是淡淡的提醒下次注意。

严与不常来C市,故而一听到他来的消息,邀请函一蜂窝似的涌上来。严与只挑了几个与这次合作?相关的,今晚有一个酒会,发起人是这次的合作?方,倒是不得不去。

傍晚的时候,严与叫人送来了礼服,又把老婆从被窝里?挖出来。

“一会儿有个酒会,要你陪我去。”

虞繁揉了揉眼睛,“我知?道我知?道,我是你的囚犯么,要走一步跟一步。”

严与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冷声故意告诫虞繁这些?话是一回事,听到虞繁自己从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男人薄唇微抿,没吭声,半蹲在地上给虞繁穿鞋子。

虞繁没注意到男人的神色,还嘟囔着说自己饿了。

严与淡淡,“我刚刚让人送了两?块小蛋糕来,你先吃着垫垫肚子。”

虞繁想了想,“算了,要是撑的小肚子出来了,穿礼服多丑啊,本来最近就胖了。”

严与皱眉,“没有人说你胖。”

他又很?严肃的重复了一遍,“你一点也不胖。”

虞繁虽然觉着他是哄自己的,但听了还是很?高兴,凑过去叭嗒亲严与一口?,“老公你真?好。”

严与一僵,喉结上下滚了一下。

他垂眸深深的看着虞繁。

他想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不再说讨厌他了,他明明这样对老婆,老婆为什么反而更黏人,反而愿意和他撒娇,反而愿意软软的叫他老公。

“你——”男人颇为艰难的开口?。

虞繁抬头?,“嗯?什么?”

严与抿了一下唇,最终摇了一下头?,“走吧,去吃蛋糕。”

酒会上的人很?多,大部分是冲着严与来的,毕竟严氏的名头?,便是在C市也是响亮亮的。

同时,每一个过来敬酒的,也都忍不住把目光落在虞繁身上。严与便会揽着虞繁的腰肢,淡声介绍,“我太太。”

虞繁忍不住抬头?多看了男人两?眼。

过来了几波人敬酒,严与也有些?不耐烦了,带着虞繁去了角落里?的沙发坐着。

他低声问虞繁,“要吃点什么?我去给你拿,你晚上都没有怎么吃东西?。”

虞繁摇了一下头?,她去握住严与的手?,“感?觉你今天不开心?。”

严与眸色沉沉,“没有。”

虞繁叹气,“你是青春期还是更年期啊?”

男人用力的捏了一下虞繁的手?。

他侧了一下身子,凑在虞繁耳边声音沙哑道,“青春期能干.的你边哭边叫吗?”

虞繁的脸一瞬间红了。

她瞪圆了眼睛迅速看了一眼周围,还好他们这个位置是角落,没有什么人。

虞繁咬了咬牙,“谁叫了?我都没感?觉的好吧。”

这句话就是明晃晃的挑衅了。

男人眯了眯眼,语气不善,“欠.干.是吧。”

严与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总是能肆无忌惮的说一些?荤话,同时紧紧窥着虞繁的神色,像是想要从中看出什么。

但什么都没有。

虞繁只是耳尖红的明显,故意瞪着严与,但眼睛很?圆,黑白分明的,清澄澄的。

严与又低声说,“我喝醉了,我们回去吧。”

又……喝醉……

虞繁心里哼了一声,但是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回到酒店,男人反手?关上门,下一刻就抱着人亲了起来。

虞繁推了他胸膛几次,换来的是男人变本加厉的凶狠。

严与揉着她的腰,语气不善,“再躲?再躲把你锁起来。”

一提这件事虞繁忍不住有些?羞赧。

她咬了一下唇,“都怪你,今天被别人看见了。”

严与闷闷的笑?了一声,懒声道,“看见怎么了?严总与太太玩点小情趣也不行吗?”

“小情趣?”

“你不说我是你的囚犯吗?”

“严总,我可是时时刻刻谨记我自己的身份呢。”

严与眸色暗了暗,他突然把人抱起来,托着虞繁的屁股,一路往卧室里?走,边走边低头?去啄吻她。

直到把人放在床上,严与却没起身,双手?撑着两?侧,把人整个笼罩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虞繁。

“虞繁。”

他很?久没这样连名带姓的叫过她的名字。

“你恨我吗?”

不等虞繁回话,男人像是不忍心?听到那个答案一样,低头?封住了她的唇,鼻尖抵着鼻尖,像是最热恋的情人那样耳鬓厮磨。

最后,他沙哑开口?,“我没有要羞辱你,你不要那样说自己,我从来都没有——”

他话音兀地一哽。

严与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情绪泛滥的人。

甚至面?对许多事许多人的时候,他都是绝对理智的,很?少会掺杂情感?,这往往使他能做出最正?确的决策。

但这一套在虞繁面?前显然毫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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