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拢了些手?臂,胸膛微微震颤起来,我知道他在笑,他继续对我承诺,“小芙,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是?个很独立的女孩子?,可?是?就?算我每天接送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还是?会遇到麻烦,尤其是?在店里,每天都有不怀好意的男人接近你?,而我没办法时时刻刻保护你?。”
“小芙,今晚过后,把这份工作辞了,好吗,我帮你?找一份安全点的工作,如果你?愿意,我帮你?开一间画廊。”
他的声音很轻,听起来像是?安慰我,但却不容置疑,好像笃定我的工作一定会遇到麻烦似的。
我的大脑有些凌乱,但我知道,我不可?能把自己全部交给?江明濯,我也不能像是?离不开主人的鸟儿似的,时时刻刻被他放在金丝笼里,被他带在身边。
“不用?了,明濯。”我伸出手?,主动地抱紧他,他的身体一怔。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为我好,可?是?这份兼职我干了很久,我会保护好自己,你?别担心,你?这么温柔,都快把我惯坏了。”我尽可?能用?温柔的口气感谢他,抬起头?看向他。
我以为他会开心的。可?江明濯俊美的脸上非但没有笑容,反而像是?静止下来似的。
我轻轻咬唇,江明濯薄唇上弯起了淡淡的弧度,带着慵懒和优雅,“好,听你?的。那我在外面?等你?。”
“好啊,我快下班了。”我说,从他的怀抱里轻轻挣脱。
晚上,我依旧邀请陆七夕跟我一起坐车回家?。将她送回去后,江明濯一路上并没怎么说话,我打开包,翻找了好几遍,终于确认了一件事,我才买的唇膏不见了。
奇怪啊,今早我明明把它放在了包里,难道是?被人拿走了?
一旁的男人看到我举着饭盒费劲找东西的样子?,勾唇,从我手?里把盒子?接过,“这是?什么?”
“我做的香蕉蛋糕,本来想送给?你?的,但早上有点晚,蛋糕凉了,我就?把它当午餐吃了些。”我的话音才落,江明濯把饭盒打开,原本卖相?不错的蛋糕经历了一天,已经软的不像话,他丝毫不在意,拿起其中一块。
“很好吃。”他轻轻夸奖。
“……”我眨了眨眼,只觉得他神色有些恍惚。
有这么难吃吗?我忍不住伸出手?,自己也尝了尝,香蕉很甜,蛋糕味道也还算清爽,我还未开口,江明濯忽然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我一阵紧张,抬起头?看他。
他的掌心贴在我的腰间,我的心咚咚直跳,缩了缩肩膀,江明濯的手?指扣住了我的脖颈,阻止了我逃离的动作,另一手?,则是?将沙发的椅背提起。
后座空间很大。
江明濯顿了顿,我对上他那不见深浅的眼眸,说不紧张是?假的,但我闻到他身上银色山泉的香气,感受着他掌心贴在我腰间带来的滚烫温度,我又想起那些梦,身体里也在叫嚣着,我也许……需要一个男人。
我便不再挣扎了。
江明濯见状,宽大的手?掌稍微用?了些力气,便让我坐在他退上,我被坡自上而下的俯视他,他屈起一条长腿,微微眯起眼眸,此刻,车内光线昏暗,他和他哥哥竟然相?似到我有些分不出的程度了。
尤其是?眼睛,带着些压迫感,我看着看着,目光下移,到他的鼻梁,薄唇。江明濯扯开了脖颈上的领带,敞着领口,毫无顾忌的向我展示着他过分性感的喉结,以及锁骨。
“我第?一次收到你?送给?我的礼物?,”江明濯的嗓音传来。
“那不算礼物?……”我声音很低,几乎一瞬间,他往前?,手?掌按住了我的脖颈,我下意识抬手?撑着他的肩膀,他的薄唇落在我的唇上,没一会儿,又游移到我的脖颈。
我想起那个梦,身体不由得开始发抖。
江明濯低笑了声,很温柔,大手?揽着我的腰,撬开我的唇,长区直入,不算多?强势霸道,甚至处处顾虑着我的感受,他的吻技实在很厉害,我压根招架不住,没一会儿,我便从坐在他深上的姿态,变成被他亚在车座上。
我脚下的高跟鞋并未换下,此刻苟着他劲痩的腰肢,他的手?指灵活,现开衬衫,拢着丰盈柔软的草莓,不清不中的,另一手?熟练地摩着小小的果实,刺激的水声让我的睫毛跟身子?都在颤抖,衬衫从一边肩膀花落了。
脚趾必须绷紧,才勉强让脚尖勾着高跟鞋,不掉下去。
“……别,没有戴套。”我眼睛猝然睁开,抬手?抵住江明濯的唇,阻止他下一步动作。
脚趾必须绷紧,才勉强让脚尖勾着高跟鞋,不掉下去。
他睁眼,贴着我的唇,笑了笑,“别怕,嫁给?我,怀孕了就?生下来,我保证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不行……”我听着耳根微烫,还好车子?间的挡板早已升起,前?座的司机听不到我们?之?间暧昧的声音,我的脸红了红,我并不想自己在车里解决这件事。
江明濯看着我的模样,指尖勾起细细的肩带,拉回肩膀。我的柔软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整张脸都红透了,江明濯替我系好衬衫的扣子?,将我的高跟鞋穿好,又把披散着有些凌乱的头?发替我轻轻地拨到耳后。
“小芙好漂亮,身体也有股很好闻的茉莉香气……”江明濯继续吻着我的脖颈,恋恋不舍,“我离不开你?,小芙,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
跟蒋棹一样的口吻,我身体忽然抖了下。江明濯察觉到了我身体微妙的变化,只抱紧我,不再继续了。
车子?停下了公寓门前?,和往常一样,我彻底进入公寓后,他的车子?才开走,而与平日不同,今天街上不知何时停了辆纯黑色的库里南,没一会儿,那辆车也离开了。
我回到家?,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当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一惊。眼眶里就?跟盛着水汽似的,唇瓣被吻成了樱桃色,脖颈留下了江明濯啄吻的痕迹,一股天然而生的妩媚感。
“……”我连忙用?清水拍了拍脸,老老实实卸妆,洗澡,回到床上。
今晚,我又做梦了。
和往日那种无法反抗的梦境不同,今天的梦反倒平静的可?怕,我只看到自己被男人扔到了床上,对方掐着我的肩膀,我颤抖着眼睫,费力的抬起头?。
那一瞬间,我惊呆了。因为我的梦里,竟然清晰的出现了蒋棹那张脸。
成熟,强势,眼眸里带着凛冽生冷的寒意,让我畏惧。
“你?和他进行到哪一步了?他碰你?了?”他抬手?握着我的脖颈,“你?呢,你?也喜欢上他了?你?背着我和他见了多?少?次面??做了几次?你?们?什么时候搞上的?”
我脑袋里一片混乱,甚至来不及分辨他话语中“另一个男人”到底是?谁,我的目光紧张的到处乱看,这显然是?一间卧室,是?我这辈子?都未曾见过的奢华程度,墙壁上,挂着照片,我穿着浅粉色婚纱,头?戴花环,手?指被男人牵着,看起来纤弱美丽。
这个梦未免太真实了,连细节都被我看的清清楚楚。
“别这样……”我拼命想要在梦里拿回主导权,但梦里那个被控制着的“我”好像才是?真正的主角,她挣扎开口,“放开我。”
她好像是?“我”,又好像不是?“我”。
看起来更加的柔弱,漂亮,不堪一击,但又冷静的可?怕,面?对丈夫的怒意,她无动于衷。
“说话。”他沉声,手?指更加用?力的抬起我的下巴,无名?指上的婚戒闪烁着。
我压根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谁,但这场梦境里,“我”,或者是?“她”,面?对眼前?这个强势冷峻的男人,只能垂下眼睫,轻柔地道歉,“对不起……”
“你?承认了。”蒋棹反而松开了她,居高临下看着她,“你?跟谢雍搞在一起多?久了?”
“很久了,我们?离婚吧。”她说的很平静。
蒋棹看着她,沉冽的嗓音带着几分狠戾,“没关系,是?他故意勾音你?,我不怪你?。小芙,你?生病了,乖乖打针吃药,你?会好的。”
她的眼神毫无波澜,只是?默默抬眼看向自己的丈夫。蒋棹单手?压住她的腰,毫无顾忌的掀开她的群子?。
“啊!”我和她同时发出了尖叫声,与她那无法反抗的挣扎不同,我醒了,浑身上下都是?汗,身体在不停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