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浓怕小舅舅,埋头吃饭。
京欲靠在椅子上,轻摇红酒杯,似笑非笑瞧对面的兄弟。
“阿野,我看着惊宴长大,亲自把惊宴培养成风投女王,是不是该敬小舅舅一杯?”
战驰野看着兄弟亲手倒的,满的快溢出来的红酒杯,气得笑。
“得敬。”
“我陪一杯。”
大家看小舅舅装了小半杯的酒杯,欲言又止。
战驰野端酒杯时,温缇开口说:“京先生,惊宴在美和我作伴两年,帮我提前完成学业。”
京欲偏头看京太太,温缇冲京先生轻轻笑。
气人小能手变成拆台小能手了。
胳膊肘往外......
一家人,京太太的胳膊不算往外拐。
京欲笑了一下,目光落回在战驰野脸上。
“惊宴当年被绑架,我不要命的救她,是不是该敬一杯?”
战驰野顿时敛笑,语气郑重道:“这杯必须得敬。”
温缇开口:“京先生,我被叶家刁难,惊宴和夜浓帮我脱离叶家。”
京欲瞧笑容狡黠的外甥女,换他气得笑。
太太和外甥女合力帮着战驰野,他刁难不了一点。
但那杯酒,战驰野还是敬了。
京欲单枪匹马去中东救惊宴一事,战驰野感激京欲七年,让利无数。
满满一杯红酒,战驰野一饮而尽。
“好了京欲,好兄弟应该相互扶持,何况你和阿野现在是一家人,不许刁难我女婿。”京女士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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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欲笑点头,一家人和美吃饭。
晚餐结束后。
谢延深和夜浓先回去。
温缇回京家各种拘谨小心,京欲没事就带她来姐姐家住,给了她一个温馨的小家,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大家庭。
黎惊宴和战驰野回庄园。
车上,黎惊宴想起战驰野亲手为自己绣婚服,心头还是滚烫的。
抓住他掌控经济脉络的双手,黎惊宴看着他的手,声音轻轻地问:“阿野,婚服你绣了多久?”
战驰野轻握住她柔软的小手,轻笑回答:“没多久。”
太子爷工作忙,婚服起码一年才能绣制而成。
黎惊宴在他怀里抬起头,他低眸,四目交汇。
“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你为我绣婚服,我也想为你绣婚服。”黎小姐打定主意为太子爷绣婚服。
“不可以。”战驰野将她的手拉到唇边,轻吻她的手背,又宠又撩,“媆媆的手是用来抱我摸我的。”
黎惊宴抽出一只手,摸他肌肉发硬的腰侧,笑着喟叹:“好喜欢你啊。”
说完抬起眼睛,撞进战驰野眼底。
他薄醉,眼眸沾着酒后的暗红,宛如暗夜中伺机而动的野兽。
“老婆,摸的得劲么?”
黎惊宴直起身,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隔着衣服摸,差点意思。”
坐回身时,被战驰野抱着横坐在他腿上,手被他按在腹肌上。
四目相对,呼吸交缠,战驰野嗓音沙哑,“我被老婆摸得劲了。”
黎惊宴:“......”
战驰野啄吻她轻抿的红唇,“老婆,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你想哪儿去了。”黎惊宴都被他说热了,狡辩时,被战驰野用力吻住唇。
言语表达不了爱意,通过吻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