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答,周应淮语调微扬,又问了一声。
男人捂着嘴,半天了才从嘴里憋出几个字来。
“这是我家的东西,不算偷。”
一张口,血水顺着指缝流下来,糊得他一脸都是。
在场的所有孩子都指着他们喊:“这是承良家的鹅,你们就是偷了!”
狗蛋的力气要轻一些,女人的牙齿虽然没掉,但也疼得满口发麻。
“我是承良的舅娘,他家的东西就是我家的。”
顿时,这些孩子都不出声了,只齐刷刷的看着周应淮。
周应淮面无表情,“亲戚也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那女人拿出一把钥匙,“这是承良家的钥匙,是他娘亲手给我们的,这些鹅也是她娘交代,让我们拿去卖了的。”
少禹把钥匙拿过来,与自己手里这把比对着。
女人两眼一瞪,“你怎么也有他家钥匙?”
“承良家出门的时候亲手交给我,让我照看好他家的鹅。你这把钥匙,我不认。”
女人两手叉腰,“这就是王承良家的钥匙,你有什么不认的?”
“我只认他家给我的钥匙,你手里的,我不认。”
女人气得不轻,伸手来,“把钥匙还我。”
少禹不理,女人竟想来抢。
只是她的手刚伸出来,又被不知道从哪儿飞来的石头打的整只手臂都麻了。
“他家不可能卖鹅。你们不问自取就是偷,春生,去报官。”
周应淮又喊着少禹把鹅群赶回去,这两口子顿时急了眼。
“报官就报官,这是我们的东西,是王承良家赔给我们,报官我们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