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让李忠找来酒杯。
蓉儿则在旁边,给酒杯中添上美酒。
凌天端起酒杯,脸上满是笑容,“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呀!”
“房大人,来,你我先对饮一杯。”
房龄不由得感慨道:“果然是无双王呀,出口成章,实在是让人敬佩。”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短短两句,已让老夫汗颜喽!”
凌天发出爽朗的笑声,轻描淡写地说:“房大人谦虚!我虽是获得无双王的称号,但与房大人您对朝廷的功劳相比,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呀。”
二人对饮一杯后,房龄逐渐收回心思。
他对凌天继续问:“殿下,此番大阳府的事,您是怎么看呢?”
凌天给房龄一个眼神,笑眯眯地说:“喝酒!你我喝酒吧!朝廷的事,我想车到山前必有路,无须管这么多。”
尽管房龄心里压着一块石头。
但看凌天如此,他也只能暂时先将此事放在一边。
酒过三巡。
凌天好似有几分醉意。
他朝着左右看一眼,一脸八卦地凑到房龄跟前,“房大人,我……有一件事,憋在心里许久,一直……想要与人分享!”
“今日,恰好房大人您前来,我算是找到知己。”
“等会儿我与你说,还望房大人千万不要往外乱说呀。”
房龄面色红润,笑着问:“殿下打算说什么事?”
凌天直言道:“嘿嘿,你当故事来听吧。”
“说来你肯定不信!据说,季王府老夫人,与她府中……”
他话音未落,房龄喝到嘴里的白酒喷出来。
他大笑着对凌天摆手,示意凌天不要继续往下说。
凌天暂时停下来。
房龄笑得老泪横流,“殿下……哈哈!此事,老夫是知道的!但这种事,殿下难道会相信吗?”
“这定然是,有人对季王心中不满,故意散播的谣言罢了。”
“试想,那老夫人好歹是先皇妃嫔!她纵然胆大包天,难道还真敢与府中的管家私通吗?”
凌天说出此事的本意,有好几点。
其一,他打算以此来试探房龄。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若房龄真打算与他站在同一条船上,那他把此事说出来,房龄定然不会往外乱传。
当然,除非他授意让房龄说出去。
若房龄今日前来,只是为试探他,那他把此事说出来,明日不等季王出征,季王可能要入宫面见陛下,前来捉拿他。
其二,是为先看看,众人听到此事的反应。
根据房龄的表现,凌天已能想到群臣的表现。
是啊,这种事没有凭据。
虽说他身边的特级铁甲军,亲眼目睹高鹏军与赵王氏同床共枕。
但到关键时刻,需要人证时,他总不能让他身边的二十名铁甲军,站出来作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