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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习惯是不容易改变的(1 / 2)

“滚!”辜景铭随意笑笑,带着几分野性,“谁稀罕你?”

沈宴星是个最会活跃气氛的,三言两语就打破了死气沉沉的局面。

“你我不知道,反正贺儿肯定不稀罕。”

沈宴星耸了耸肩,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瞪大了眼睛盯着贺严,“初恋死而复生,贺哥不知道多高兴呢,哪能翻我牌子~”

他继续不怕死的凑过去,“诶我说贺儿,你不会是为了白月光跟现任嫂子的事头疼吧?”

一言不发的贺严此刻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凉凉扫了沈宴星一眼,下一秒抬脚踹了过去——

“哎呦——”

沈宴星就力摔坐在地上,呲牙咧嘴地干嚎,“你被俩女人折腾干嘛跑过来折磨兄弟我啊,快救命啊景铭哥……”

辜景铭白了他一眼,将手里的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正了正色,“阿严,宴星说的是真的?”

“嗯。”

“怎么回事?”

贺严将空酒杯丢在一旁,骨节分明的手摁着太阳穴,也不打算瞒着他们,“时羡提离婚了。”

“卧槽!”

沈宴星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扒着贺严膝盖问道:“真的假的?你做什么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了?”

贺严一记刀眼过去,沈宴星识趣的闭了嘴。

才挑起的气氛很快就凉了下去,辜景铭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用手随意抹了下溢出的酒渍,眉尾轻扬,“那你打算怎么办?”

沈宴星顿时瞪圆了双眼,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这些年贺严和时羡在一起过得不错,算是他们兄弟几个里最舒心的。

不管别人怎么想,他是实实在在的把时羡当做嫂子来看待。

况且明眼人谁看不出来时羡把贺严爱到了骨子里,时羡提离婚,比猪会上树还让人难以相信!

贺严缄默良久,故作轻松地将腿搭在桌子上,懒懒道:“如果她真的想离,我不会亏待她。”

沈宴星:“……”

死鸭子嘴硬!

辜景铭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从酒车里拿出来一瓶酒打开。

“诶诶诶!”沈宴星赶忙拦着那即将倾斜下来的酒瓶口,“这瓶还没喝完呢怎么又拆一瓶一样的?你这可太浪费了啊!”

“又不是不给你钱,一大明星还扣扣搜搜的。”

辜景铭打掉他的手,替贺严满上,意有所指地看着他,“一样的酒喝下去的口感可不一定一样,阿严,再仔细品品。”

贺严没有做声,只盯着酒杯里晃动地液体,眯了眯双眸。

他一夜未归。

清晨。

时羡从卧室里出来时,贺严已经穿戴整齐,在餐桌前边看邮件边喝黑咖了。

这是他的习惯。

时羡说过很多次,吃饭看这些不好,会把看的东西一起吃下去。

以往他都是笑着收起平板,满含宠溺玩闹着说:我家羡羡怎么又变啰嗦了呀。

但今天,她一句话都没说。

还特意换了一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

瞧她躲自己跟躲瘟疫一样,贺严本就不舒展的眉心拧地更紧了。

邮件上密密麻麻的英文单词看的他心烦,索性关了平板,丢到一旁,端起咖啡轻抿。

时羡吃完一个煎蛋,抬头看了看表,没什么起伏地开了口,“九点去民政局,有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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