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尾瞬间垂下来,委屈的宛如小狗,“可是老婆还和之前一样可口,所以,老婆不用主动,我来……”
说着欲亲上来。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眯眼警告,“忘了答应我什么了?”
他瞬间正襟危坐,腰背挺拔,表明态度。
迈巴赫驶入华庭盛景。
跨入房间的瞬间,保姆阿姨上前来,压低了音嗓,“少爷,少夫人,夫人来了。”
薄宴时明显一顿,接着伸手把拖鞋放到我面前。
“知道了。”
他直起身,我们四目相对的瞬间,他捏了捏我的手腕,轻声,“我不清楚她在,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去外面住一夜。”
“不用了。”
我笔直的看着他,“薄宴时,我不喜欢逃避。无论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我们都要迎难而上。”
他瞳仁震漾,碎光沉浮,倏尔一笑,“你说的对。”
“我的态度就在那里,无论何时何地,不会放开你的手。”
我心脏无声搐动,绵密针扎般的疼蔓延开来。
薄宴时动情的倾身,修长手臂轻轻搂过来。
也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打破我们之间忧伤又甜蜜的氛围。
“你们回来了。”
我身躯一震,下意识推开黏黏糊糊的薄宴时。
薄宴时浑身透着不情愿,在松开我之前,无声紧了紧我的脊背,迫使我贴上他的胸膛。
这个拥抱一抱即离。
“什么事?”
薄宴时的音色浸着凉意,目光落在叶锦的脸上询问,“你好像还没到出院的时候,这么跑出来,能为自己安全负责吗?”
叶锦融浸在客厅的灯光中,穿着依然如旧时一般考究,但脸色却苍白无血色,身侧还有个人小心翼翼的搀扶着。
“我来是通知你,你奶奶快撑不了多久了,最近你和梨梨有时间就多去陪陪老太太。”
“还有,白盈盈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你不要再打主意了。”
“薄家的骨血不能流落在外,虽说这个孩子来的方式不太正常,但既然有了,我就不容许他出错。”
大概是因为做过手术的原因,叶锦的声音明显也透着几分虚弱,但是内里的强势却不容置喙。
说完之后,她转而看向我,“梨梨,之前你答应过我,可以配合在老太太面前演戏。”
“明天你就跟宴时去医院,说你已经怀孕了,让老太太在临终之前高兴高兴。”
心脏好似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击中,瞬间挛缩成一团。
我掀开眼帘,不可置信的看着叶锦。
她的意思是,让我冒充怀孕,然后用我当幌子,让白盈盈把孩子生下来吗?
“我不同意。”
薄宴时沉冽的嗓音在耳畔落下,砸的耳膜嗡嗡的疼。
“这件事由不得你。”
说完,叶锦看向我,“梨梨,这是你之前答应我的,我问你,你同不同意?”
呵。
我眼眶泛酸。
在叶锦的眼里,我就是这么好欺负的人吗?
白盈盈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个我连想都会痛的无法呼吸的存在。
现在却要我为白盈盈的孩子打幌子,充当什么保护伞?
“我也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