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很多,时慕虽然好奇傅云简是怎么做到的,却没有当场询问。
而是等到晚上回了宾馆,把两个孩子哄睡之后才问了傅云简。
傅云简显得很轻松:“他们本来就是来华国扩展业务的,只是不太顺利,又无意中得知了乌铜走银的事情,才想着分一杯羹。”
“真的只是单纯的商业行为?”
时慕有些不信。
傅云简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毕竟h国的政府本来就和这些财阀关系密切,甚至总统选举都有财团在背后操控,说不准也和政治挂钩,只不过......”
“不管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总归是为了利益,当给出的利益能打动他们,和我合作还是从乌铜走银上牟利,都是一样的。”
时慕有些担心:“那你答应了他们什么?”
傅云简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放心吧,几个订单而已,而且都是一次性的生意,之后不会和他们再合作了,挣得不多,但也不会亏。”
时慕知道,如果不是为了帮她,傅云简是不屑于和这样的人合作的,这样想着,便真心实意地和傅云简道了谢。
“这件事谢谢你。”
“这么见外?”傅云简凑近了一些:“真要道谢的话你这心也不诚啊,怎么也得亲一口?”
说着,把脸凑了过来。
时慕那点感激之情瞬间烟消云散。
傅云简还是那个不要脸的臭狗,一点没变。
时慕面无表情挡住了他凑过来的脸:“你还是洗洗睡吧。”
傅云简求亲不成,也没生气,反而哀怨道:“女人当真无情,用完就丢。”
时慕忍无可忍:“我还可以再无情一点,你今晚打地铺怎么样?”
回答时慕的是傅云简兜头盖脸的怀抱:“那还是洗洗睡吧。”
第二天,时慕照例在傅云简怀里醒来。
两个孩子虽然之前被警告过进来要敲门,但这几天显然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看到时慕被傅云简抱在怀里也已经见怪不怪。
“妈妈!杨爷爷昨天说你这几天会非常忙,我家们今天想去吴生伯伯家里玩,可以吗?”
吴生家里有个和两人差不多大的小孩,应该不会无聊,时慕想到这一周的安排,也确实没空陪孩子,于是答应了下来。
两人先把孩子送到了吴生家,然后采取了小院。
被傅云简抽调过来的人已经各司其职动了起来。
有人去确定场地,有人去购买要用的东西,有人去联系工人搭建场地......
工作虽然很多很杂,却都有条不紊。
时慕和他们确定了一下进度,竟然在大家都很忙的时候奇迹般闲了下来。
“我有点不习惯,你的人太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