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明出发的时候，方雅已经见到了厉廷尧。

“厉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方雅的眸光闪了闪，看起来有些心虚。

来之前，她已经想过许多种可能了。

厉廷尧看她一眼，没有废话，直奔主题。

“昨晚，是邵明明让你偷拍了那些照片。”

厉廷尧说的不是问题，而是已经肯定了答案。

方雅不自然的扯了下嘴角，没有立刻回应，却也没有反驳。

“你应该已经猜到，我为什么要见你了。”

“只要你去发布会上作证，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尽管提。”

厉廷尧一向不喜欢用太武力的方式解决问题，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那就不算是问题。

方雅犹豫了片刻，终于开了口。

“厉总，我可以为您作证，但是，我要离开京都，去M国，我需要绿卡，需要一份体面的工作。”

厉廷尧看她一眼，“这些是条件？”

“是。”

方雅咬了下嘴唇，她跟了邵明明三年，虽然这三年中，她赚了不少钱，但是却受了很多气。

她的才华无处施展，只能当邵明明身后的跟屁虫。

这对她来说，并不公平。

她知道邵明明私下里真实的样子，她············主动提出离职，邵明明也不会放过她的，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厉廷尧这次的事情，让她终于有了一个可以离开的机会。

“厉总，你放心，我不会临时反水，因为我真的不想一辈子跟在邵总身后，当一个没有人权的狗。”

方雅垂下头，眼眸中都是怨恨。

厉廷尧听了这个理由，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