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把床下的某个东西拎了起来,“你就用这个解决。”
季寒洲嘴角狠狠一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眼她,又看了眼那个东西……
然而沈瓷最后没能如愿,被季寒洲阴沉着脸拒绝了,不得不扶着人一步一停的进了卫生间。
沈瓷站在门外有些不放心,开口说道:“一定要小心,要是有一点痛就要停下来,伤口不能撕裂,才给你缝合好,动作不要太大了……”
“沈瓷!”一声低喝从里面传来,颇有些恼羞成怒,“你能不能闭嘴,走远一点!”
几分钟后,看着脸涨成猪肝色的季寒洲出来,沈瓷急忙过去扶着人,又一步一停的回了病床。
走路其实还算好,就算解决身体需要也没什么难处,就是起床躺下这两个动作,很容易拉扯到腹部的伤口。
沈瓷扶着人直挺挺的躺下后,累得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
她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病床上,呼了口气。
季寒洲太沉了。
差点没扶住他的身子让他砸下去。
接下来的时间,沈瓷在研究手术过程,季寒洲躺在床上直愣愣的看着顶上的白炽灯。
他暂时只能躺着,工作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现在这样,听听歌或者听听书。
沈瓷给他找个了午夜电台的重播,又是咨询问题回答问题,又是放歌放朗诵的,还别说挺有趣的。
然而沈瓷看到季寒洲一脸生无可恋的脸时差点笑出声。
在男人阴沉沉的注视下,沈瓷撇开头不再去看,继续看视频做笔记。
而季寒洲渐渐把目光移到了她身上。
越看,季寒洲眼神越温柔沉溺。
长时间被一个人注视,沈瓷想不发现都难。
只是她也知道季寒洲看自己可能就是无聊在发呆,所以并没有很关注。
他想看那就让他看喽,反正多看一眼又不会掉层皮。